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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袋就是一砸,真情实感的上演了头破血流的暴力事件,反手一用力的攥紧两人的肩,两具肉体撞在一起,手拉手的一块滚远。    而第四个人……他余光一扫,就看到林知粒姿态优美的一个过肩摔,把那人砸在地上,光着脚踩在他的背上,微微弯下腰。    白皙柔美的小脚落在深黑色的布料上,黑与白的视觉冲击感破土而出,小腿细嫩的往上蔓延,柔美的引人遐想……最终藏在缝有蕾丝的裙摆里。    苏柏晗愣住。    紧接着,她翻开包包,从里头拿出了一个粉色的小工具,利落的打开,小刀片在夜幕中透着凉飕飕的银色光泽。    他:“你还随身带刀?”    林知粒动作熟练的碰了碰小混混的脸,然后面色如霜的扯起他的头发,迫使他的头仰起来,手起刀落的把他的眉毛剃得一干二净。    整个人像女特工附身了似的,浑身散发着女修罗的气场,漂亮的脸蛋镇静无比的再转向他,声音清脆如珠玉碰撞——    “修眉刀你没见过啊?”    苏柏晗:……妈的神经病。    ☆、chapter 05    月朗风清,路灯温暖。    苏柏晗向来平和的脸叠上了薄怒,把她拽到一边,手臂青筋绷起,语气贼凶:“你哑巴的吗,不会喊人?”    “喊什么喊,我一个可以打五个,这才区区四个小矮人,”林知粒不服输的比他更凶,心脏从高速的跳动中回归正常,挣扎了几下,手臂上的力道仍在,她美眸一瞪,“还不放手?”    他冷漠的笑笑,继而把她推开。    林知粒踉跄的后退几步,手还停在半空中,纤细的手腕明显的红了一圈。她心里窝火,背过身去捡高跟鞋,腰弯下,裙摆掀起勾人的弧度。    白鸽扑腾着翅膀,在两人的上空盘旋,没多久就被别处的口哨声召唤归去。整条路,静到让人发慌。    “你不知道这附近很乱吗,大半夜单枪匹马的喝什么酒,你真以为你是女金刚?”他死盯着她的背影,隐藏许久的暴脾气被释放,恨不得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就地活埋。    骂骂骂。    活像个老太公。    她被激得牙痒痒的,正想把鞋子穿上,就发现上一秒还能拿来行凶的长高跟,这一秒就前途灰暗的脱落下来,骨碌碌的滚在地上。    得。    谁家小仙女的高跟鞋不都每日一供?    就她的,才三天就经历了与它的价格不能承受之重,跟遭天谴了似,不报废才怪。    可是怎么办,她没有□□了。    比起刚刚被猥琐男围着,如今的处境更让她不安,一直以来,她都是光鲜亮丽的,忽如其来的狼狈就好比战士丢失了铠甲,没有底气没有资本。    苏柏晗:“喂,你……”    “……”    不出几步,她又快速的折返回来,把鞋子往他手上一塞,他警惕性的闭嘴,就见她气势高涨的说,“女金刚怎么你了?给你拿去送嘤嘤怪,行了吧?”    她恼怒的折返,长发扫过他的鼻尖,有股香甜的樱花味,带点视死如归的情绪脱下了另一只,步伐并不太平稳的往前走——    在发生了刚刚的事情后,竟然还敢一个人走?    苏柏晗脸色铁青,越发觉得她不可理喻,又不好丢下她不管,暗骂自己多管闲事,大步上前,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重心忽然从脚底往上平移了好几十厘米,林知粒不可抑制的尖叫了一声,接着破罐子破摔的攥紧他的衣领道:“……你有病啊?”    他差点被勒死,“老实待着,这条路上有很多酒瓶的玻璃渣,要是弄到了你他妈不得记到我账上?”废话。    林知粒别扭的哼唧:“那不是便宜你?”    苏柏晗眉角上挑,“我劝你闭嘴。”    “……”    她撇嘴,也发现了这条路牙子的确坑坑洼洼的,越往出口走,垃圾污水越多,瞬间顾不上矫情,要是真被割到,痛的是自己,今晚的损失不能再大了。    两人一时无话。    苏柏晗觉得她是真的瘦。    一字肩的小裙子,脖颈线条流畅,锁骨小巧精致,薄薄的皮肤莹白如月光,全身上下没几两肉,但胜在玲珑有致。    他敛起眼神,看向别处。    被他抱着走了一会路,林知粒心里那点指甲盖大的气也跑光了,迟来的不自在燃了起来。    昨晚是断片,没记忆。    那现在……如何装做一回生二回熟?    “那人真是你弟弟?还是个韩国人?”林知粒打算用对话缓解尴尬,以前在学校里,他所有心思都在她身上,没怎么提过自己,更别说家里的人了。    后来她想了解,也没机会了。    苏柏晗:“不是。”    简简单单的二字真言,没有过多补充。明显不想顺着聊下去。    换了人恐怕继续闭嘴了,但是林知粒这两年待在云城跟一群老古董较量了几百回合,没话找话说的境界也高超不少。    “你怎么也在这边?”    “喝酒,找人?”    “……不会是打算一夜风流的吧?”    苏柏晗忽然站定,一双眼睛没有情绪的看着她。    林知粒瞥了他一眼,说中了?等等……不是说好喜欢她的吗?    他声音清淡的问,“你还记得在暗柯时,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林知粒蓦的顿住,凉意立刻涌了上来,深知不是什么好话题,改口,“不记得了。”    苏柏晗料到她会否认,慢慢的开口,不经意似的再问,“真的不记得了,嗯?”    尾音轻飘飘的,直接搅乱她的思绪。    其实怎么会忘记,暗柯,是她第一次去的酒吧名字。    *    还记得那是一个很闷热的夏夜,她心急如焚的跑进东子街,穿过一排排的糖水铺,茶楼和烧烤摊,总算找到了隐藏在暗处的小会所。    招牌不是很显眼,被一颗大榕树的叶子挡住了荧红色的光,走近了看,才能看到暗柯二字。    会所不大正规,林知粒溜了进去后,在2号台找到了同桌西乔。她在哭,声音尖细到让人头皮发麻的说,“啊啊啊灵芝!我要脱粉!!陈学长明明在ins上说,重感冒但还得熬夜画完三张素描!痴线,我点完赞放下手机,一抬头就看到他搂着一女的进来!”    林知粒心想,真正在赶画的人是不会有时间拍照修图再po到网上的,会被人设骗只能说明自己蠢……当然此情此景下,她还是有良知的说,“这跟你在电话里说,腿软要我扶你出来是怎么一回事?我还以为你被人拿西瓜刀砍了。”    “我……喝太多了,走不太动……”    “我看你逻辑清晰。”    “你看错了。”    西乔刚说完,虎躯一震,抓起果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