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之一滚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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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 潮湿、闷热、反复碾压着快感的节奏犹如没有尽头。 伊轻轻身体在高潮与失神中反复抽搐, 直到某一瞬间,眼前一黑,意识彻底断线。 短暂的昏厥。 等她重新醒来时, 身下已是一片狼藉—— 汗水、骚水、精液混合的味道几乎黏在每一寸皮肤上。 而他,还在。 还在深深撞入、碾磨、撕扯她破碎得快要瓦解的身体。 一股怒意突兀地从她胸口涌上来。 「滚开,我要走了。」她用力推开他,手肘狠狠撞上他的胸口。 她以为只要冷静得够快,就能像以前一样,操完就走。 就算刚刚让她发颤、发虚,她还是相信—— 只要强硬起来,他就不会留她。 他向后一退,侧身顺势倒在床上,咳了一声,没恼,反而笑得更深。 「不知死活。」 话音刚落,他扑上来,手掌掐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回床上。 她挣扎,膝盖乱顶,小腿乱踢,试图把他踹开。 他不闪,只是抬手擒住她脚踝,整个人压得更低,将她硬生生压回床垫。 她眼神彷佛要咬人:「你今天是疯了?」 「没疯,」他语气反倒稳了,「是你让我受够了。」 他的手往下滑,手指故意在腿根处胡乱抹着那团泥泞。 她盯着他,看见他眼底的执拗, 突然明白,今天若不让他尽兴,是走不了的。 与其硬撑被压到底,不如主动拉回一点控制权。 所以她忽然不动了。 他动作一顿,以为她认输了。 不料她却忽然翻身,骑上他腰际,手指摀上他的喉结,往下一压,唇角勾起冷笑: 「想操?那就给我听话。」 可话才说完,他像是早就预判她会反扑。 他单手掐住她的腰,整个人起身反压,将她按进床垫。 「是我让你太轻松了?」 「还有力气觉得自己可以主导?」 又一次将她按成狗趴姿势,臀部高高翘着,双腿被卡得无法合起来。 「不可能。」 他的声音一寸寸贴着她的脊背,字句像封印一样砸下来。 「给、我、趴、好。」 音量不大,却如一记钝击,砸在她脊椎正中央。 体内又突然流出一股微微的湿意, 被操红的花穴,刚从不知第几次高潮后的痉挛中恢复一点点知觉, 又被他一下子插了进来,狠狠到底。 「啊……!」 她倒抽一口气,整个人被撞得往前滑了半寸,膝盖不受控制地一软,手指死死抓住床单。 太深、太猛、太准—— 直接顶在刚刚才高潮过的位置,那处敏感得连空气碰到都疼,更别说是这样暴力地进出。 「骚得发颤了?」他俯身贴上她后背,嗓音低得像在舔她耳廓。 「你这穴被我操几次就受不了了?」 她想反驳,却一开口就化成了破碎呻吟:「呃、啊……哈……」 他抽出,带出一串闪亮的黏液。 但没让她喘一口气,他下一秒又挺入,这次带着角度往上撞,直接刮过她内壁最深处那一片还在抽搐的嫩肉。 她整个人一颤,屁股不自觉地往后缩,却被他按住腰,硬压回原位。 「现在就想泄?」他低笑,「不行。」 他退出,只剩一寸在体内,然后停住—— 停在她最痒、最敏感、最想被狠狠顶开的边缘。 「求我。」 语气近乎温柔,却比刚才狠操更残忍。 她不说话,眼神带着明显的怒意和倔强。 每每等她临界的快感稍稍退去,他才又插到底,让渴望在她体内再次烧起来, 再拔出来。 节奏准确到像在设计一场仪式。 一次、两次、叁次—— 她的穴口开始自发性地收缩、湿得一塌糊涂,身体情不自禁地想往后顶,但每当快感要涌上,他就停。 每次都故意让她体内保持空虚感。 那一寸半插不插的存在,让她内壁止不住地一抽一缩,自主地夹住那点温热、渴望被填满的部分,却怎么都得不到。 「不要……这样……」她终于咬牙挤出声,尾音颤得发碎。 「不要怎样?」 他故意压低声线,手指往下摸了摸她穴口,「我说过了,想要什么,自己求。」 她没回应,将脸整个埋进床单,身体一寸寸发烫、一点点崩溃。 他又抽动了一下—— 只一下,轻轻撩拨。 她整个人止不住地战栗,声音再也忍不住泄出来:「哈……嗯……啊……不要……」 他笑了,舌尖舔过她耳垂。 「这才刚开始。」 「你……」她忍不住哑声开口。 反复折磨,他知道她快撑不住了。 嘴唇贴着她耳后,湿热的气息牵动着她的感官: 「你不是很爱实验?那来试看看,还能不能再哭。」 说完,他猛地重重一插,顶进最深处,龟头正撞在花心。 她呻吟一声,一股酥麻感爬上了脖颈。 他压下她的肩,整个人覆在她背后: 「你不是都说,身体不会骗人?」 「那现在这副样子,是不是承认——你根本很想被我操哭?」 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再一次猛顶进去,阴茎撞上她刚刚才痉挛的敏感点,碾压式地旋转了一下。 「操你妈的……」她终于失控骂出声。 他轻笑,拔出,又停在入口处: 「错了,应该说——操我,求你。」 她的指尖死死抓住床单,指节泛白。 他又一次抽插,这次故意偏开一点,从斜角顶进去,让他的阴茎正好磨着她最敏感那一片内壁。 她如遭电击,整个人骤然一抖,唇缝间终于泄出压不住的破碎呻吟。 「嗯…哈…等、等一下……」 「嗯?等?」 他低头,在她耳边咬了一口, 「吸成这样,要等什么?」 「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他猛地抽出来、再挺入,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次都在敲开她的理智。 她的臀部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淫水夹着气声在两人之间啪啪作响。 她开始夹腿,开始缩腰,甚至不自觉地往他身上顶—— 但她嘴巴还是倔强地不说一句求。 他将她翻过身,抓着她白嫩的乳肉,手指反复揉捻乳尖,下身又故意放缓。 「还要吗?」 她喘着,喉头发紧,想开口,却只挤出一个哑声:「……随便。」 明明已经高潮到快瘫软,明明全身都在发颤, 她却还是咬着牙,抬眼看着他,撑着最后一点力气挤出这两个字。 凌昀晏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光。 「随便?」 「好啊,那就操到你哭着求我停下来。」 他抽插的节奏忽然加快,两手将她的大腿压向胸口,把她整个身体折成几乎逃无可逃的姿态,阴道被迫张开,深处被撞得痉挛发麻。 她发出一声哽咽般的喘息,那一刻,他听见了她第一次带着哭腔的吸气声。 「哈……不要了……」 「不要?是谁刚说随便?还没哭,不准你不要。」 「…骚穴夹得这么紧,」 他一边顶,一边压低声音:「很爽吧?」 她终于撑不住,手指抓破床单边缘,唇边传出一声破音的「啊——」 就在那个瞬间——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透明的泪。 不是情绪的哭,不是哀求的哭,是快感太过猛烈,生理上终于被操破的泄洪。 他盯着她那副样子,眼底笑意深得近乎病态。 她原本还在自欺,还在以为她能离开。 但现在,差不多了。 差不多可以继续他的驯化。 他低头舔掉那滴泪,语气比刚才还温柔,却犹如一道封印: 「哭了。」 她没有反驳,也说不出话,整个人瘫在床上,只能靠本能喘气、微微颤抖。 他没立刻动,而是手指轻轻在她耳边弹了一下 ——啪。 她穴口微微一抽,像是一场高潮后的微震。 她没注意,只以为是他亲她耳垂的余响。 他记下了那一瞬的反应—— 那声音,似乎真能唤醒什么。 这不是她会发现的节奏,却已经,是他写进她身体里的语言。 他没有立刻射,而是改成深压、停顿的慢调,一下、一下,像是在她哭过的花心上盖章。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