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勇猛的獸人X穿越異世的女人番外篇吃醋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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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决定不再挣扎。她已经做了选择——不回去了。 从她将那块陨石碎片亲手扔进火堆那一刻开始,她就明白,这里是她的归宿。 卡萨是她的雄性,而这个世界,虽然陌生、粗野,却因为他,变得柔软。 ** 她开始尝试融入兽人族群。 早晨,她会在部族的炊地升起火堆,用兽骨熬汤,将晒乾的野椒、盐草、小块果皮一点点加进去。 那是她从前的记忆——调味、煮沸、翻炒的香气,让整个石灶前的雌性们都睁大了眼睛。 「好香,这不是平常的味道……这是什么?」 她笑着回答,伸手指着面前的植物:「这叫——香料。」 她用兽人语教雌性们认识这些植物,还教她们怎么把磨碎的野穀搓成圆饼,在火石上煎得金黄。 第一个把圆饼咬下去的雌性,语气欢快:「好吃得想咬自己的雄性。」 眾人一笑。而林晓也笑了,眼角温柔。 她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感觉自己是这里的一份子。 ** 那日午后,她正在教两位雌性用香草燉肉, 忽然一名年轻的雄性走近,递给她一个打磨得光滑的木碗。 「这是我刚做的。」他露出靦腆的笑, 「送给你……没想到用骨头熬汤这么好喝,以前我们都直接扔掉,实在太浪费了。」 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人形时还透着几分青涩,尾巴也没怎么捲起,站得不远不近,没有逾矩。 林晓微愣了一下,笑着接过:「谢谢,这很漂亮。」 正要说些客气话时,一道熟悉而冰冷的野兽气息,忽然从她身后漫出。 一瞬间,整个场地安静了。 卡萨站在不远处,金瞳幽深,脸上看不出情绪,但那条狮尾却低低扫过地面,气压骤降。 那名雄性瞬间脸色发白,连忙后退,低头道歉后逃也似地离开。 林晓转身,刚想解释:「他只是来送碗」 卡萨没说话,拉起她的手腕,语气低哑得几乎咬牙:「回家。」 ** 她一踏进屋,话还没出口,木门已被甩上。「卡——」话还没说完, 卡萨已将她压在墙上,唇狠狠堵住她的嘴。 他的吻极深、极狠,几乎要将她吞下。 她推他:「你生什么气?我们什么都没做……」「他只是在向我道谢!」 「他靠近你了,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气味!」话音未落,她已被他整个人按入兽皮上, 卡萨咬着女人白皙的颈部哑声的说:「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雄性。」 ** 卡萨脱了自己的衣服在她旁边躺了下来。 拉着她的小手摸向他已经一柱擎天的炙热,命令道:「抚摸它,舔它。」 林晓怯怯的看向那黑紫色的硕大,他竟然让她去舔它,她从来没有做过。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卡萨不悦的皱起眉头, 把她的头往他胯下按去,并催促道:「快点。」 「不要……唔……。」女人张开嘴想要拒绝,可她刚刚张口, 卡萨就借着这个机会顶了进去。林晓的头被按住,根本挣不开, 只能忍着恶心的感觉含在嘴里,口水不受控制的越分泌越多。 「用舌头舔!不要光含着。」见她不肯配合,卡萨没了耐性, 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林晓的小屁股顿时就红了起来。 「呜呜……。」林晓跪在床上,含着他的巨大,艰难的吞吐着, 小舌头还要不时的在上面舔上两下。 卡萨舒服地低声叹息,可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女人慢吞吞的速度, 大掌死死按住她的头,由他控制着抽插的节奏不停的向下按着, 男人的粗大堵的林晓泪水不停地流下来。 最后在林晓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射了出来, 可他按着她的头不让她躲开,男人的浊白全部喷射进她的嘴里。 林晓没办法只好往下咽,太多了,女人被噎的快要无法呼吸了。 卡萨终于放开了她,林晓趴在床边剧烈的咳了起来。 卡萨根本不打算让女人休息,或者他就是故意要让她难受, 等林晓的咳嗽稍稍平息了下去,卡萨就把她翻转过来。 以往卡萨每天晚上都会吸吮林晓花穴中流出的蜜液,好久好久, 今晚男人只是只吸了一会,感觉女人花穴中流出的湿润, 就抱着林晓坐起来,让她自己把他粗大的炙热放进体内。 林晓察觉到他今晚的不同,生怕又惹恼了他,不敢磨蹭, 扶着他的慾望就坐了下去。 「啊……」虽然由她自己控制着力道, 可是花穴被撑到极致的疼痛还是让她呻吟出声了, 林晓颤抖着身子,攀上他的肩膀,她知道这还没完, 因为他的炙热还有一部分留在外面。 果然,没等上一波的疼痛过去,卡萨就抓住她的腰往下一按, 自己再往上一顶,末根而入。 男人稍稍抽出一点,又凶狠的全数插入。一下一下的撞击着。 林晓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撞飞出去,赶紧攀住他的脖子, 掛在男人身上。渐渐的她没力气再抱住男人脖子, 软哼着往下滑,卡萨在她臀上拍了几下,让她抱紧点, 但没过一会她又软了下去。 卡萨没了耐性,把一根手指插进了她的菊穴里。 「呜……」林晓吃痛的向上窜去,又被卡萨拉了回来, 花穴里男人的慾望和菊穴里的手指同时狠狠的进出。 「卡萨……好疼……求你……拿出来。」女人疼得受不了了, 呜咽着求他,生怕他打起她菊穴的注意。 卡萨根本不理她的哭喊,深入她花穴中的慾望横衝直撞, 一下一下都尽根没入,放进菊穴的手指也由一根变成了两根。 「啊……啊……。」女人的哭喊一声高过一声, 林晓乌黑亮丽的头发,随着男人进出的节奏无意识的摇动着。 就在林晓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眼睛闭上的时候, 卡萨狠狠的进出了数百下,终于紧紧抵着她,低吼着射了出来。 ** 那一夜,他要了她五次,女人昏睡过去,又被男人的动作弄醒, 直到她身体瘫软在兽皮上,只能哭着掛在他身上,抽气低求着。 他才咬着她的脖颈,声音低哑: 「晓晓……我不准你跟其他雄性单独说话。」 「你只能是我卡萨的,是我唯一的雌性。」 ** 隔日一早,林晓醒来时全身酸痛,喉咙乾哑,身侧空空如也。 她摸着被卡萨咬得泛红的颈窝,火气又涌了上来。 虽然她知道他是吃醋,知道他是在「标记所有权」, 但这种一言不合就强制佔有的行为,还是让她——很!生!气! 她拖着酸软的双腿下床,踩在地上时差点跪下。 「混蛋狮子……」她咬牙低骂。 ** 那天一整天,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林晓没再外出去部族空地,只窝在屋子外晒香草和果皮; 卡萨也没靠近,只是在山林中来回穿梭。 傍晚时,门口出现了熟悉的东西—— 石锅中热着的鱼汤、削好的甜果、一盘她最爱的盐草烤肉, 放得整整齐齐。连洗过的兽皮裙也被晒在她常坐的石凳边, 还是她两天前刚说「天热了想穿短一点」那一条。 林晓咬牙不语。 ** 当晚,她动手在屋角铺了第二张小床,用乾草垫底,兽皮铺上。 卡萨从外回来时,看到她居然「动手分床」,眉头狠狠皱起,却一声不吭。 那晚两人背对而睡,一人面墙,一人望窗。 夜里,林晓翻了好几次身,心口闷得发堵。 卡萨也没睡,尾巴一整夜没动静,却明显不时偷看她动静。 ** 到了第叁天早上,她醒来时,看见桌上摆着一个小木盒。 打开是一枚兽人常用的吊饰,一块被打磨得圆润光滑的兽牙, 绑着细绳,上面刻着——以兽人语音节拼出来的「林晓」。 她愣住了。 这是……雄性兽人给配偶做的,表示誓言的信物。 她拿起来的瞬间,背后传来沉沉一声:「我错了。」她一惊,转头。 卡萨低着头,靠着墙,声音闷闷的:「我那天不该那么兇,不该用那种方式碰你……」 「我吃醋……但我应该先问你,而不是直接……」 「我从没想让你不开心,不要不理我……。」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语气里夹着兽人罕见的压抑与歉意。 林晓手中的兽牙紧紧握住,终于红着眼回话: 「我不是你手下的野兽,我是人,我有情绪、尊严……」 「你不能每次都用咬的、用佔有表达情绪,你要尊重我?」 卡萨走近她,蹲下来,抬手握住她的手。 他将那枚兽牙吊饰掛到她胸前,低声: 「我知道……」「我不会再让你哭,不会逼你做那些……。」 「你是我最珍贵的宝物,是我唯一的配偶。」 ** 林晓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用拳头轻轻捶他肩膀。 「下次不准再逼我用……。」「太大了……真的很难受……」 卡萨低笑一声,伸手将她圈入怀里,狮尾一圈一圈缠住她脚踝, 嗓音低哑:「今天晚上换你对我……。」 ** 夜里,他们重新躺回熟悉的那张兽皮床。 林晓窝在卡萨怀里,耳畔贴着他胸膛,心跳稳重如鼓,每一下都让她感觉安心。 他的手温热,大掌轻轻抚着她柔软的小腹, 像是在细细感受,那里是否有了他与她交织出的生命。 她看着天顶摇曳的火光,沉默许久,终于抬眸靠近他耳侧, 眼神温柔又清晰,声音轻得像一缕风:「卡萨……我留下来是因为你」 卡萨的身体一震,手臂用力将她拥得更紧。他低头吻她的额, 额头贴着她的额头,声音嘶哑:「那我就用一辈子的时间……证明你没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