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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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糜香弥漫,炭火煨得暖意融融。 帐幔后,床榻之上水渍蔓延,从榻心浸透到锦边,被反复揉躏的少女险些瘫倒在榻中央,此刻,她双膝跪伏,后腰被强硬地抬高,腿间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又尔的双手勉强撑在前方,腰间下塌,身体被肏得往前一一点点往前不自觉蹭去,往前一点,又被抓着腰肏回来,汗与泪早已糊了满脸。 又尔脑中一片混沌,意识仿佛被体内那根烫得吓人的物件活生生撞得碎裂。 她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被肏进去了,只知道那根东西又粗又硬,每次顶到最里面,都让她发出止不住的破音哭腔。 揉得肿胀的胸肉,咬出点点红痕的脖颈,身下糜软的穴口张不断地开合拢,被肏到抽搐得快没力气了,却还是源源不断地往外涌水。 她撑着身子,努力找回声音,开始了数不清多少次去哄冷着脸的商厌:“不......不要生气了.....二哥......我知道错了......” 这次,商厌倒是回应了:“错哪了?” “呜......不该顶撞少、二、二哥......不该在别的人院里不回来......呜......不该——” 哽咽中带着泣音的破碎语句还没说完,又尔先捂着嘴弓起身子垂下了头。 她已经被肏得连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一只中庸半狐,快被一个漂亮的坤泽肏死了。 跪在榻上,两团胸乳贴住了被褥,湿漉漉的额发黏在眼角,整个人一抖一抖地喘着气,眼尾绯红,腿间淫水一股股从二人结合处往下流。 商厌俯下身,从又尔背后慢慢贴上来,牙齿咬着又尔的耳垂厮磨:“又哭。” 他的指腹蘸着少女穴口溢出的淫液,在她腿心打了个转。 又尔哭着,缩着小腿,却被商厌牢牢按住。 少年眯着眼,懒懒地把指尖抬到她嘴边。 “舔。” 又尔哭着摇头,小脸红得要烧起来。 她咬着唇不敢动,身子颤着,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褥子,哽着嗓子,脸颊一片通红地听着他那句句低语像毒药一样往耳朵里灌。 商厌眸底有些许笑意:“你不想舔,是不是想让二哥替你舔?” 又尔呼吸一乱,一颤一颤地侧着抬头想回话,眼泪还挂在眼角,却在这一瞬,视线不受控制地撞进商厌的眉眼之间。 少年面色仍旧是苍白的,眼尾却是绯红色,呼吸不稳,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在她唇边晃着。 锁骨雪白,肌肤活像是冷玉打磨过,覆着一点点情欲后残存的薄汗。 坤泽本就生得好看,此时又是情动未尽,商厌整个人像从寒玉里染出的一点艳色,美得让人发怔。 又尔有一瞬的晃神。 她其实是会被漂亮的人打动的,哪怕再害怕委屈、再被羞辱—— 心跳忽地快了两拍。 可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看得太久,脖颈发红,耳尖都涨得通红,重又慌慌张张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张“活阎王”的脸。 “回话。” 又尔这才浑身一颤,急急摇头,眼眶通红。 “那就对了,你要乖一点。” 商厌笑了,捏着她的下巴,硬生生把两指塞进又尔湿润的嘴唇里。 “舔干净,又尔。” “舔舔自己流的脏水,嗯?” 又尔呜呜地哭泣,张开嘴唇,被迫含着商厌的指尖,软舌颤颤巍巍地舔着。 舌尖柔软又热,轻轻扫过少年指腹上的湿液。 舔得极慢,怕弄脏了谁似的,细细地扫过那两根指尖,温温热热的唾液混着她自己的味道,带着屈辱的甜腻气味。 淫靡得不像话。 商厌眯着眼,看她舔得小心又乖,另一只手慢慢抚上又尔的后脑,揉了两下她贴着汗水的发丝。 ...... 舔得很干净。 抽出指尖时,商厌故意在她唇角划了一道,看女孩被羞意包裹得睫毛发颤,抬手,轻轻拍了拍她通红的脸颊。 啪、啪。 又尔被打得眼圈一热,吸着鼻子不敢吭声。 “真乖啊,狐狸。” “哭着舔都能舔得这么好,就该这样,乖乖舔,乖乖......挨操。” 语毕,商厌一手将又尔的腰掐住,将她拉回,又尔无力抵抗,整个人轻而易举被对方转了个身,瘫坐在少年的身上。 又尔的头抵着商厌的肩,湿黏的发糊在脸侧,不由自主地小张开干涩的嘴唇,失神般地小口小口喘息:“嗯......啊......” 商厌并没有给女孩太多休息机会,抬手扇了一下她那红肿的屁股,“腿张开,自己坐上来。” 声音不轻不重,冷得发阴。 又尔的身子已经软得快散了,双腿悬在他两侧,听到这话轻轻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她缓缓低下头,看见了少年腿间那根粗大的性器。 又尔瞳孔骤缩。 少爷是坤泽。 又尔知道,府里所有人也都知道。那种人应该是温软的,是矜持柔软的。 就像......就像是哥哥那样的。 虽说少爷性情完全不像是坤泽该有的模样,但又尔一直觉着,那是因为盛宠的缘故。 全商府上下,谁敢不听二少爷的? 她完全理解。 但.......但——眼前这根硬挺的性器,粗硬、狰狞、青筋蜿蜒。 可她记着进来之前还没有这么大啊? 这哪像是传言中坤泽“含羞带怯”的模样?那该是只有乾元才有的。 方才,就是这样一根粗大的物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又尔想着,便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腿,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下来。 开口时,带着哭腔的声音直打哆嗦:“不、我不会……” 她好想跑掉。 “我......二哥,你饶了我吧。” 又尔摇头,试图说点什么,舌头发麻,眼泪没干,话一出口便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喘息。 可怜极了。 商厌低头,在又尔锁骨处啄了一口:“不会?那就学。” 他一手扶着女孩发抖的腿根,一手握着自己那根早已涨得青筋毕露的性器,抵在湿软的穴口,指尖揉弄着穴肉边沿,用指腹把已经红肿翻出的花口拨开。 商厌不急,只缓慢地在外缘蹭着,像儿时曾施舍给又尔关怀那般——曾一脸不耐地照顾她,给她一口口喂药时一样慢。 如今,也在一点点折磨少女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