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169节
时宁比较敏锐,眼看着这家伙张嘴,立刻就伸手去挡。 “别吐别吐!” 靳宴脸也是变了下,往旁边避让的同时,用手将时宁护住,又去拉她的手,免得她被吐一手。 他俩全身警惕,吓得不行。 结果,梁漂亮根本没吐。 时宁没感觉掌心有东西,慢慢睁开眼睛,然后收回了手。 梁漂亮在啃蛋糕。 她松了口气,抬头看靳宴,发现他也是一副严峻表情,一个没绷住,笑得肩膀颤动。 靳宴无语。 不过,这情况确实滑稽。 他不待见梁漂亮,可看时宁笑得开心,又觉得这羊还算有点用。 他用手抚着时宁的脸,说:“喜欢羊驼,回了金陵,我再给你买两只。” “别别别。”时宁笑得小肚子都疼了,她说:“这两只就够麻烦了,再买两只,我们还过不过了?” 靳宴闻言,嘴角隐有上扬。 “那给他们改个名字。” 时宁思索了下,“英俊跟我姓,你可以改,漂亮可能不行。” 靳宴:“……” 时宁还说:“英俊可以跟你姓。” 靳宴点头,看着她说:“嗯,老羊跟梁赫野姓,小羊跟我姓,是吗?” 时宁一想,感觉这也很好笑。 她给嘴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然后靠进了他怀里。 他们俩很久没这样温馨的时候了,靳宴觉得这两只羊跟谁姓也不重要了。 他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下。 时宁闭上了眼睛。 再接着,男人托住了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唇瓣,等她微微张口,他就探了进来。 她刚吃过蛋糕,满口清甜,引人采撷。 靳宴有些沉迷,越发深入。 时宁轻轻推了他一下。 “怎么了?”男人哑声问。 “有点不舒服……” 靳宴奇怪,“吻也不行?” 时宁面上发热,抱紧了他,在他耳边说:“有一点感觉,肚子就会痛。” 她说的感觉,是生理反应。 靳宴嘴角略扬,温热气息落在她耳边,“例假来了,会比平时敏感吗?” 第281章 不大吉利的衣服 时宁经不住逗,伏在男人肩头,咬唇不语。 明知动不了她,靳宴也没觉得兴致缺缺。 他喜欢她的身体,可现在抱着她,看着她的脸,宠着她惯着她,倒也让他身心愉快。 低头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他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 “不舒服就别工作了,今晚早点休息。” 时宁略有诧异。 她以为,他至少会让她用别的办法帮他。 她看了男人一眼,轻轻点头。 靳宴靠近,和她额头相抵,静静地缓神。 一天的疲惫,都在她这里消弭了。 时宁不动声色地抚上他的太阳穴,轻轻揉按。 长久的静谧后,靳宴抱着她回了房间,那两只羊被他关在了次卧。 时宁睡下时,听着那哒哒哒的脚步声,还忍不住问:“他们不会再跑出来吗?” 靳宴:“我找人拿了钥匙,把门锁死了。” 时宁:“……” 他这么较真,她觉得挺好笑的。 男人将她拢入怀中,轻声道:“睡吧。” 时宁应着,沉沉入睡。 靳宴说要带她做衣服,果然言出必行。 周家晚宴当天,外面下了不小的雨,他亲自来恒丰接她下班,带她去选衣服。 地点,依旧是钟师傅的小楼。 不过,这回他们去的是后门,来开门的,是钟师傅的小儿子——钟晨。 钟晨穿着传统服饰,年轻儒雅。 他向时宁解释:“我爸这几年身体不好,腾不出时间做多余的衣服,这两天加班,刚刚把新衣送出去,人已经回去休息了。” 时宁知道,那件新衣是给梁子期的。 钟晨领着她跟靳宴去后宅,一边走一边说:“其实,有些东西现做不一定就好。我爸的手艺虽然声名在外,但毕竟年纪不大了,有些东西真不如年轻时候做的。” 时宁说:“不是有句话吗?宾利老了也还是宾利,钟师傅年纪再大,做出来的东西肯定也是好的。” 钟晨笑笑。 “话是这么说,不过,我爸这辈子最得意的作品,都在这后楼里搁着呢,时小姐你一看便知。” “那我可有眼福了。” 钟晨没说假话。 时宁挽着靳宴上了后楼,刚进门,就看到两件令她眼前一亮的衣服。 更别提往里走了,她不爱洋装的,也被吸引住了。 靳宴轻拍她的后腰,“尽管去选。” 时宁看了他一眼,微微点头。 她去选衣服,靳宴坐在了一旁的老式沙发里,喝着茶看书。 钟晨负责做推荐。 “感觉每件都漂亮。”时宁实话实说。 钟晨赶紧道:“您可别这么说,免得靳总财大气粗,想为您全都买下,那我跟我爸可没法交代。” 时宁轻笑。 对面,靳宴抬眸,“什么?” 钟晨很风趣,像模像样地道:“没什么,时小姐说这几件都不满意。” 时宁嘴角上扬。 钟晨转头,跟她眼神交流。 靳宴把他们俩的互动收入眼底,薄唇微抿。 时宁往里走,忽瞥到一套衣服,被挂在柜子里,柜门是玻璃的。 她心头微动,总觉得有种宿命感,吸引着她走近。 “这件能看看吗?” 钟晨说:“这件不大吉利,恐怕您要忌讳。” 第282章 唯一的合照 钟晨解释:“这柜子里的两套衣服,都是我爸最得意的作品。可惜的是,衣服的主人都是年轻早亡,衣服还没做好,人就先没了。” 时宁心中唏嘘。 不过,她真喜欢这套。 “挺漂亮的。”她喃喃一句。 钟晨拿出另外几件给她看,虽然也很漂亮,可时宁被柜子里的衣服吸引,看不见别的。 “我能试试那件吗?”她最终问。 钟晨略有犹豫,“左边那件我知道来历,右边那件到底什么来历,我爸也没跟我说过。” “那……” “算了。”钟晨一摆手,“鲜花配美人,这么好看的衣服,不穿在您这样的美人身上,那才是暴殄天物。” 时宁被说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