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222节
果然,一桌吃的! “云姨,有事?” 梁云辞一副大佬口吻:“那桌吃的,分一半给我。” 靳宴:??? “烤鸭别的不要,鸭腿给我一只。” 靳宴:“……” 里面,时宁放下花,扶着扶手起身。 “梁总,是您和梁先生吃吗?” “嗯!” “那我拿到楼下去吧,我们一起吃。” “也行。” 梁云辞看了眼靳宴,“她身体不行,估计没力气,你来吧,动作快点。” 说完,她把门推开,对时宁道:“我扶你。”不白吃你的。 时宁了解到她的潜台词,嘴角提了提,主动说:“我还有个蛋糕,你们吃吗?” “那一起拿上吧。” 靳宴站在一旁,压根儿没插上话。 梁云辞扶着时宁下了楼,不忘再三催促他。 他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想着被破坏的气氛,一时无言。 楼下 梁西臣以为梁云辞顶多抢一两样东西下来,谁料,她是把人家小情侣的晚餐给一桌端了。 看她一本正经地扶着时宁,身后跟着一脸无奈的靳宴,他觉得好笑。 “打扰你们吃饭了。”他淡淡道。 时宁赶紧说:“没有没有,本来就应该跟您和梁总一起吃的,是我们疏忽了。” “在这一点上,你比靳宴有礼貌多了。”梁云辞双腿交叠靠在座椅里,打趣地看了眼靳宴,“我好歹差点做他岳母,他准备一桌吃的,连客套都没跟我客套一下。” 靳宴闻言,嘴角带着笑。 他主动戴了手套,将一只鸭腿撕下,放在了梁云辞面前。 梁云辞:“赔罪的?” 靳宴:“是求您嘴下留情,别提敏感词,我的印象分已经是负的了,不够扣的。” 第373章 看他的眼神是发光的 靳宴说完,时宁先低下头,故作听不懂的吃云吞。 梁云辞觉得有趣,她虽然不是看着靳宴长大的,但能看到靳宴像个普通人一样恋爱,讨好喜欢的姑娘,她觉得还蛮新奇。 再一想,又替自家一双儿女叹气。 人家是郎有情妾有意,她那对傻孩子还卯足劲儿往上冲呢。 这么想着,她没忘记把鸭腿放进梁西臣的盘子里。 “你吃。”梁西臣说。 “我不爱吃烤鸭。” 梁云辞说着,还把烤鸭皮给去了。 “梁先生也不爱吃烤鸭皮吗?”时宁问。 梁西臣点头。 时宁说:“我也不爱吃,还总被说奇葩呢,人家都说烤鸭皮才是烤鸭的灵魂。” 她刚说完,一只光皮鸭腿被放在了她碗里。 靳宴现学现卖,灵活上岗。 时宁:“……” 梁云辞轻啧,“你倒是反应快。” 靳宴:“是您领导得好。” 他递过去一碗糖芋苗,“您受累了。” 梁云辞感慨:“我跟你妈交往这么多年,两家也认了干亲。每回见了面,你是一口一个云姨,从没叫过干妈,比赫野还不像话。难得,我还能听你奉承我。” 靳宴:“我是怕把您叫老了。” “不叫妈,叫姨,就不老了。” “我倒是乐意叫您姐,我妈不乐意。” 梁云辞:“……” 他俩一来一回说着,旁边,梁西臣默默剥了几只咸水虾,想着梁云辞的毒饼干把人小姑娘坑苦了,他放了两只在时宁盘子里。 时宁受宠若惊,连续眨眼。 她反应过来,用公筷夹了两筷子松鼠鱼过去,“这个挺好吃的,您尝尝。” “嗯。” 梁西臣其实不太喜欢晚辈,尤其是他见过的晚辈,大多一身心眼儿。 像时宁这样毫无攻击性的,他几乎没见过。 看了眼盘子里的鱼,再看看时宁那苍白的脸,他又放了一只虾过去,替梁云辞赎罪。 这一回,刚好被梁云辞和靳宴看见。 俩人说话声戛然而止。 梁云辞心情微妙,对于时宁,她第一眼眼缘就很好,难倒梁西臣也跟她一样吗?梁子期进梁家十几年,跟梁西臣说话的机会都很少,别提吃他剥的虾了。 她正想着,面前多了只盘子,里面好几只大虾。 梁西臣做得自然,结束后,起身洗手。 梁云辞心中触动,顾不上管他对时宁的特殊,夹了只虾放嘴里。 一抬头,见靳宴喝着茶,眸中却隐有考量。 她知道靳宴一肚子坏水,怕他多想,顺势将一大盒虾都放到了他面前。 “你要学的还多着呢。” 靳宴:“……” 梁西臣回来后,桌上和谐一阵。 时宁出奇地话多,也愿意跟梁西臣搭话。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梁西臣救过她,她心里对这个长辈充满感激,加上记忆里那个背影,她总觉得梁西臣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明明梁西臣话很少,注意力也只落在梁云辞身上,对别人,可以说得上是冷淡。 真奇怪。 她悄悄琢磨着,没发现靳宴一直在关注她,自然也不会知道,她看梁西臣的眼神都是发光的。 第374章 他是神,他是大力神! 梁云辞是单纯没见过梁西臣对哪个人有例外,算不上“吃醋”,也不至于把一小姑娘当情敌。 靳宴就不同了。 他看看梁西臣。 再看看梁西臣。 连续几次之后,他不免多想。 梁西臣这个年纪,这个位置,如果不是身份特殊,恐怕扑他的男男女女真能填平秦淮河。 时宁当初喜欢他,就是因为他几次救她于水火,正好,梁西臣刚救过她。 他将杯中的浓茶一次性喝完了,嗓子眼儿直发涩。 “少喝点,这茶是苦的。”梁云辞看了他一眼,“要嫌云吞味淡,厨房里有你想要的。” 靳宴:“……” 时宁尚未察觉,她只觉得这顿饭吃得太快,想想面前这两位的身份,这样同桌吃饭的机会,恐怕不会再有了。 正想着,宅子的门被敲了下。 梁昌走了进来,说:“先生,该走了。” 时宁诧异。 连夜走? 梁云辞也没想到,她以为梁西臣至少能留到天亮再走。 只有靳宴很淡定,他起初只是猜测,看了刚才梁西臣对梁云辞的态度,他就断定,梁西臣是为了梁云辞匆匆赶回来的。 不是亲兄妹,感情这么好,也是令人侧目。 客厅里的安宁气氛瞬间没了,时宁心有失落,再看梁云辞,发现她眼里黯淡下去,眉心都收拢了。 梁西臣面上看不出悲喜,淡淡说了两句,便起身去拿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