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247节
得有两天见不着面,她叮嘱他:“你晚上回了家,不许工作太晚,要早点休息。” 靳宴态度纵容,“知道了,小管家。” 第419章 能来陪我吃顿饭吗 跨年那天,靳宴特地空了几个小时。 他清楚时宁外婆的意思,无非是想看看他是否重视时宁。既然如此,他早点到,也好让老人家安心。 “这些都明天处理吗?” 秘书看着否掉的安排,向靳宴确认。 男人整理着袖口,淡淡应声,同时吩咐:“让司机在楼下等着。” “好的。” 秘书刚走,靳宴的手机就响了。 他以为是时宁,拿起看了一眼,发现是个没备注的号码。凭着好记性,他很快想起,这是苏栩上次打来的号码。 “……喂?” “靳宴,是我。” “嗯。” 他态度不冷不热,“有事吗?” “今天跨年,我让家里阿姨做了几个菜,你能过来陪我吃个晚餐吗?”苏栩轻声说着。 靳宴默了两秒,“已经傍晚了,我去你那边不合适。” “天还没黑。” “……” 苏栩说:“你放心,家里有阿姨,不是只有我们两个。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点事想请你帮忙,你过来,我们当面谈。” “需要我办什么,你可以提。”靳宴没松口。 他每天都跟各种满腹心机的人打交道,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有意提起要他帮忙的话,无非是想要他没理由拒绝。 苏栩有一阵没说话。 她深呼吸一口,才说:“过来陪我吃顿饭吧,我们边吃边聊,我只占用你半小时,天黑了,你还是可以回去见你想见的人。” “我在家里等你。” 说罢,她挂了电话。 靳宴看着对话终止页面,眉心拧成了死结。 下一秒,时宁的消息又弹出来。 她提醒他:“很忙的话,别急着过来,我和外婆等你。” 靳宴陷入沉思。 他私心里当然希望立刻去见时宁,可对于苏栩,他也希望能尽快、尽可能地补偿。 幸好,时间还早。 他回复了时宁,拿上手机下了楼。 对面,时宁收到他的回应,满心甜蜜。 正要回去准备晚餐,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是梁赫野。 这个祖宗好几天不给她打电话了,怎么这时候打来。 时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试探开口:“喂?” 梁赫野嗤声传来,“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时宁:“……” 她哪里鬼鬼祟祟了! 梁赫野问:“最近把我忘了?一粒米都没往我们家送。” 时宁叹气,“我这两天比较忙。” 梁赫野呵了声,“忙着跟靳宴相亲相爱?” “不是。”时宁解释,“我外婆出院了,我得照顾我外婆。” “咱外婆出院了?住哪儿呢?” 时宁:“……” “等等,你外婆出院了,那你现在跟谁住?” “……我外婆。” 梁赫野乐了,“报地址,我上门去,给外婆庆祝庆祝身体康复。” 时宁听着想笑,她歪在了沙发里。 “可别了,你还养着伤呢,再一挪动,万一出事,我有九条命都不够陪的。” “我都快好了!” “祖宗,求你,别作死行吗?” 啧啧。 祖宗。 这称呼听着有点意思,梁赫野莫名被取悦到。 “不去就不去吧,那你给个信儿,年前出来陪我玩儿一天。” 第420章 跟他提基金会 时宁真怕了梁赫野了。 “行吧。” “时间我定?”梁赫野问。 时宁说:“你得确定你身体好了,不能玩儿过分的。” “而且……”她顿了下,说:“我得问问靳宴,他要是没意见,我才能陪你出去。” 梁赫野:“呵呵呵呵!” 时宁:“……” “你是独立的人吗?有自由吗?谈个恋爱,你把自己卖给靳宴了?” “你的男的,我是女的,他是我男朋友,我跟你单独出去,当然要跟他说。” 梁赫野不屑地狠狠嗤了一声。 “不玩儿了!”他不爽道。 时宁:“也好,你在家好好歇着吧,等你好了,我登门看你。” 梁赫野咬牙,“……你想得美!” “你问吧,看他怎么答,他要是有本事,跟咱俩一块儿出去。” 时宁心想,靳宴才没那么幼稚呢。 她有时候觉得,梁赫野真的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一肚子坏水,心眼儿一箩筐,但有时候又张扬得毫无遮掩,轻易就会张牙舞爪。 正想着,梁赫野又说:“我看看时间,挑个黄道吉日,咱俩私会。” 看吧。 又来了。 哎。 - 靳宴到香雪湖时,苏栩已经命人摆了一桌的菜。 她没撒谎,家里的确有阿姨,还不止一个。 只是,阿姨再多,她住的屋子也透着一股沉郁。 她请了靳宴进门,没像上次那样给他拿鞋,就连碗筷都是阿姨给靳宴拿的。 靳宴没动筷,却注意到苏栩几次将勺子和筷子重复擦拭。 他学过心理,知道有一些被侵犯过的女性,都会罹患一种“洁癖”——无缘无故地觉得某些东西脏。 事实上,那是心理创伤的后遗症。 他如鲠在喉,复杂的情绪压过了一切。 苏栩却比上次好说话,她一边请他动筷,一边说起最近的工作,然后有些为难地提起医院要成立基金会的事。 说实话,靳宴其实很希望她提一些“过分”的请求,尤其是在金钱方面的。 没别的原因,如果只是物质补偿,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 “你知道的,其实不是所有人都看得起病,如果能成立基金会,真的可以帮到很多人。”苏栩说。 靳宴根本没犹豫,他说:“我打个电话给李会长,让他负责牵线,尽快把这件事办了。” 他答应得太干脆了。 如果是以前,苏栩一定会欣喜若狂,因为她知道,他在公事上原则性很强,不会被情感所牵绊。可现在不同,他的让步和妥协,都只能代表他的愧疚,还有,他想尽快弥补她,好和她切割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