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偏爱:靳教授请轻轻吻 第445节
老爷子说着,忍不住拍拍身侧扶手,“她都这个年纪了,还是这么任性!本来她跟你爸爸的事,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谁还能跑去找你爸爸的晦气?她偏要领证,要闹得所有人都知道,简直是……哎……气死我了!” 时宁拉着椅子在一旁坐下,把粥盛出来晾凉。 她说:“这事儿肯定不是我妈妈的主意。” 梁泓督心里也有数,可惜梁西臣今晚不在眼前,他骂不到。最重要的是,那臭小子现在官儿大了,女婿都有了,他骂得再狠,梁西臣也不会听! 他哼了声,说:“不管是谁的主意,都是脑子进水了。你跟靳宴刚结婚,一个前途不明,一个脚跟都没站稳,他们作为长辈,还给你们拖后腿!” “我明白。” 时宁轻声细语,“您也不是为了自己,您就妈妈一个女儿,怎么不心疼她,您是太担心我们了。” 梁泓督一听,胸口滞闷舒出大半,不觉老泪纵横。 时宁接着就道:“可……妈妈他们也太苦了。” “我和靳宴已经享受你们奋斗的成果了,如果为了我们,再拦着他们走向幸福,那我们怎么受得起?” “爷爷,以后的路,就让我和靳宴去走吧,是好是坏,都该我们自己担着。” 梁泓督沉默下去,许久后,才憋出一句:“你和你妈妈一样,总有那么多理。” 第779章 也该他们放纵一次了 时宁从老爷子的书房出来时,端进去的晚餐已经都空盘了。 她经过梁云辞房间门口,梁云辞正守株待兔。 掀开餐盘盖一看,梁云辞内心嘁了声。 还以为真要绝食呢。 时宁注意到她微微撇嘴的动作,忍不住笑,把东西交给佣人,就赖上她,往屋里走。 ”幸好当初我把那些婚纱都留下了,果然派上用场了。“ 母女俩关上门说话,气氛轻松多了。 梁云辞裹着披肩,坐到沙发边喝茶,高贵优雅。 时宁凑过去,“爸爸怎么跟你求婚的?” 梁云辞:“……” 她勾勾唇,伸手戳着时宁额头把她推开。 “什么求婚,你以为我们是你们小屁孩儿呢?” 时宁诧异。 “没求吗?” “没求。”梁云辞实话实说,“他问我要不要结,我思考了一下,觉得可以。” 时宁一脸意外,她以为梁云辞会很注重仪式感呢。 梁云辞喝了口茶,美丽的面庞上浮现些许岁月沉淀下的平和。 她说:“你不懂。” 有些话,到了有些时候,不用再多说。 她或许是冲动的,但梁西臣鬓边的微白,却打消了她所有的犹豫。 克制了半生,也该不管不顾一次。 时宁叹了口气,说:“我肯定不懂啊。” 她靠近沙发里,支着下巴,“我又没被一个像爸爸那么厉害的男人喜欢几十年过。” 梁云辞瞥了她一眼,“靳宴喜欢你还少了?” “那怎么能一样,他能不能混到爸爸那位置还两说,就算能混到,哎,几十年后,他也未必有爸爸这么深情专一啊。” 她说得一本正经,摇摇头,夸张道:“真羡慕我们梁总,人漂亮又能干,还这么会谈对象。” 梁云辞笑出了声。 她伸手过去,捏了捏时宁的脸。“还有啊,生了个这么好的女儿!” 时宁喜形于色,凑过去抱住她。 “什么时候领证、办婚礼?” 梁云辞摇头,“不办婚礼。” “啊?” “有些期望过期了,也就没意思了,不如找新的乐趣。”梁云辞说,“年前我们领了证,他有一段时间休息,我们打算回一趟琼州。” 时宁似懂非懂,不过,梁云辞说什么,她都支持。 母女俩又说了很久的话,九点多,靳宴过来接了时宁回家。 梁云辞调侃他:“怎么?怕我不放宁宁回家?” 靳宴答得毫无漏洞,“我是想也过来住一晚,吃岳母家两顿饭,您这么说,倒弄得我不好开口了。” 梁云辞一看时宁在旁边嘴角含笑的傻样,就知道平时他俩谁说了算,她摆了摆手,让小两口滚蛋了。 靳总如愿牵着老婆回家了。 路上,时宁就说了梁云辞要和梁西臣结婚的事。 不料,靳宴面色一下子严肃起来。 她心里有点怪怪的,抿了抿唇,“怎么了,你也反对?” 靳宴没说话,到了家门口,他熄了火,才叹了口气,说:“麻烦大了。” “什么麻烦?” 靳宴转过脸,见她一脸凝重和怀疑,压着笑意,缓缓开口。 第780章 宝宝怎么还不来 “他们万一要个二胎,不疼你了,怎么办?” 。。。 时宁:??? 她怀疑自己耳朵坏了,接着看靳宴逐渐放松的表情,还有浮起笑意的眸子,她这才反应过来。 啊。 这个神经。 她忍不住打他一下,“你有毛病啊。” 吓死她了。 靳宴勾唇,斜眼看她,“小人之心了吧?” 时宁有些不好意思,她过去抱住他,“谁让你演技那么好,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也要反对,觉得我爸爸这个行为碍着你了呢。” 靳宴:“你真的很小人。” 时宁起身,在他唇上亲了下。 “行嘛,算我错怪你了。” 男人轻哼,慢悠悠地转过去。 别说了。 不高兴。 时宁笑笑,干脆爬到驾驶座,赖在他身上。 “别不说话啊,聊聊二胎。” 靳宴笑了,“你还聊二胎,一胎都没个影。” “哎!”时宁捏他脸,“这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靳宴调低了座椅,躺了下来,单手枕在脑后。 “我还要负责?我该出的力,一分没少出。” “出力有什么用,那地里不出粮食,还有可能是种子不好呢。”时宁怼他。 靳宴挑眉,抬起头看她,她现在说话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时宁被他看得不自在,也感觉这话尺度略大,她清清嗓子,趴在他身上。 “反正,不会是地的问题。” 靳宴点头,“行,那是我的问题。” 时宁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要使坏。 下一秒,就被他翻身压在了座椅里。 他也没做别的,幼稚地往她腰间按。 时宁有痒痒肉,登时笑个不停,气都要岔了。 “我错了,错了!”她识相地开口求饶。 靳宴停了手,也没给她缓气的功夫,就低头吻她。 一来一回,时宁只觉得头皮发麻,浑身都酥软无力,只能勾住他脖子。 车库这边没人来,尤其是他们俩回来了,显然还在车库的时候,佣人就更不会靠近。 不为别的,之前有人撞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