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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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新眼神透出一股恨意,那感觉恨不得弄死宁越。 许天见状也笑起来:“干吗这么紧张,为什么不能找他们来,怕你小姨发现你跟你小姨父的关系吗?看来你也不是太白眼狼!” “你才是白眼狼!我跟我小姨父什么关系都没有。” 宁越道:“真的?你长这么漂亮,追的人应该很多吧,毕业三四年了,一个对象都没谈过?你小姨也没怀疑过?” 吕新冷冷地说:“我小姨跟你们说什么了?她脑子不好使,肯定是被你们哄骗了。” 宁越:“脑子不好使?是对你跟你小姨父的事上不好使吧?我看她一切正常,只是因为你表哥的事受打击太重,我们担心今天的打击,她会受不了。” 吕新疯了一样尖叫起来:“不许你们跟她乱说,我跟我姨父什么也没做!” 可她这样子更坐实了两人的不伦关系。 许天叹口气:“怪不得你总想去你小姨家,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时候你才十三岁,这不是你的错,你小姨父是恋童癖!” “就是我的错,他不是恋童癖!”吕新终于忍不住了,“是我想让他当我爸爸,他从来不跟我小姨吵架,可每次都能管住我小姨,我特别佩服他,我说我要是他女儿就好了,我们关系才亲近起来,都是我的错,不怪他!” 宁越没想到一直顽抗的吕新居然这么轻易就招了,原来她的软肋不是父母,而是朱辉。 许天想到小时候的吕新因家庭原因,去向变态男求温暖,心里就不寒而栗。 “然后呢?他就开始对你好了?吕新,朱辉都对你做过什么?” “什么也没做,我都说了,是我想亲近他,想让他当我爸爸,我喜欢去他家,他家都是他说了算,从来不会吵架。” 许天却听出了这个家庭的不正常,“再好的关系也会吵架,你刚才说朱辉管得了你小姨,现在又说整个家都是他说了算?他是土皇帝吗,这么霸道,你居然觉得很正常?” 吕新哼了一声,语气十分嘲讽,“难不成像我爸妈那样三天一打两天一闹,一天吵八回,才叫正常家庭?我就觉得我小姨家好,喜欢跟我小姨父玩,这你们都要管?甚至要给我姨父捏造罪名,你们简直太过分了。” 她承认了喜欢且很亲近朱辉,却还是不承认有其他关系。 正一筹莫展,准备熬着他们几个时,贺局那边送来一个账本复印件。 “这些都是收钱销案或减刑的!一件件查实了,把证据证人搜集齐。”贺局说着看了眼办公室里这仨瓜俩枣,又道:“把刑侦队的人都叫回来,等查完这起案子,给你们单独测试。” 宁越接过账本,急忙问:“贺局,干这事的到底是谁?抓住了吗?” 贺局叹息一声,“正查呢,需要你们时我会打电话。” 显然那边是纪委的在查,暂时不需要他们帮忙。 许天看着贺局亲自送来的账本复印件,不由吐槽:“其实我看电视的时候就纳闷,反派干的坏事为什么非得记录下来?钱收了赶紧洗白或是藏起来,犯罪痕迹不应该全部抹除吗?记账本干吗?生怕被抓的时候,警察查得太辛苦吗?” 宁越笑了:“有些人越干坏事越有恃无恐,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正当交易,当然不怕,在咱们看来这是罪名录,在他们看来也许是功劳簿。” 胡东关注点却很清奇:“小许,最近有警匪片吗?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大家看电视只有一个途径,就是等着各电台播,许天不好撒谎,只含糊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她想岔开话题,接过宁越手里的账本,刚翻了一页就愣住:“宁队,朱辉在这里边,他曾经嫖|娼被抓!” 她把那页翻开推到宁越面前:“而且这是记录的第二笔交易,没写金额,第一笔这个名字也很耳熟啊!” 宁越惊讶极了:“这是孙春苗的父亲啊!他居然还在出租屋里开赌桌?” 许天一听,激动道:“都串起来了,这账本到底是谁写的?贺局干吗神神秘秘的?” 第90章 消失的子弹20 许天虽然心急,但也不可能催贺局那边,胡东还特意去训练场转了一圈,想打听一下,看看哪位领导一直没出现,结果几位局长和书记政委都不在,只有后勤部和宣传部的领导在。 他匆匆回来,还是一脸迷茫,宁越一看就知道他什么也没打听到,不由道:“贺局亲自督阵的案子,你跑训练场打听什么?” 胡东无奈道:“那我刚才要去的时候你怎么不喊住我,宁队,你也好奇死了吧。” 许天笑着说:“谁不好奇呢,不过既然贺局连账本都找到了,我看离水落石出也不远了。” 宁越把账本上有关的名字写到案情板上,“第一笔交易是孙春苗父亲孙凯开赌被抓,拘留十五天,参与赌博数额小才是十五天,像他这样租房开赌的,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过。” 胡东道:“我们在查孙春苗案子时,查过她爸妈,都没案底,拘留十五天也会记录在案啊,这人把他的案底消了,看来局里有人能销案是真的!” 许天指指账本:“能记录在这本子上,肯定是受贿了,不是钱就是物或者可能是性|交易。像朱辉嫖|娼被抓,也没有留下任何案底。现在的问题是这人是怎么认识孙春苗和朱辉的,朱辉又是在哪儿嫖的娼?” “你是怕朱辉去孙春苗那儿光顾过?”宁越问。 许天点头:“没错!问题是他曾经被抓的事吕新知道吗?” 宁越:“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胡东先去问了李茹,她先是反应不过来,然后一脸震惊无奈,只会呆呆问:“什么?你说什么?” 吕新见他们过来,脸上神情冷淡,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越开门见山地问:“你姨父朱辉曾经嫖|娼的事,你还记得吗?” 吕新眼睛瞬间就瞪大了,“你说什么?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干这种龌龊事。” 许天道:“这就是你说的好爸爸好男人?” “你们在骗我对不对?从一开始你们就在诈我!我不会信的,我要见他!” 宁越:“见谁?你私下怎么称呼朱辉?” “他是我姨父,我还能怎么称呼!我要见他,我要问问清楚。” 吕新眼里的慌乱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许天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突然有个念头浮上来,“朱辉是你的主心骨,你厌恶你爸妈时会对他倾诉吗?他有没有教过你该怎么做?” 吕新愣了下,马上摇头,可却已经被许天和宁越看出了破绽,显然她对朱辉倾诉过,杀掉爸妈这种主意很可能是朱辉给她出的。 “他不会还教你怎么干掉你的地理老师吧?吕新,你跟孙春苗到底是认识的?孙春苗的爸妈又是怎么死的?”许天急切问。 吕新又想尖叫,宁越一拍桌子,“我们不是你爸妈,也不是朱辉,没人惯着你!喊再大声也不可能放你走,不说的话咱们就耗着。” 他都懒得诈吕新了,“我原以为你是个很聪明很有心机的连环杀人犯,现在看来不过是别人手上的刀,或者是别人调|教出的半成品。” “我不是!”吕新恶狠狠地瞪着宁越,“你什么都不懂,让我见我姨父,我有事要问他。” 许天语气嘲讽:“吕新,这里可不是你家,你想见谁就见谁?总得有理由吧,想问什么,想说什么,我们可以帮你转达。” 吕新瞪着她,像要吃人一样,“让我见他,我有话要问他,问过后,我会招的。” 宁越:“你觉得我会信你?问过后,让你接着情绪激动大喊大叫吗?” 吕新见他跟许天都不肯让她见朱辉,再也没了刚才的狠劲,哀求道:“拜托让我见见他,我要问问清楚!” 许天叹口气:“问他什么?有没有去嫖|娼?还是为什么去嫖|娼?男人嘛,能管住下半身的不多,有些男人甚至会觉得一辈子只睡一个女人很亏,嫖|娼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 宁越有些尴尬,小许有时候攻心时言语很给力,可这诋毁涵盖面也太大了,不过这时候辩解自己不是一般男人,反而有此地无银嫌疑,再说查案要紧。 许天的话让吕新更难受了,许天这才发现原来她头一天的淡定和坚强都是装出来的。 “看来朱辉对你很重要,可你也不想想好爸爸会对你做那种事吗?会鼓动你去杀人吗?” 宁越也说:“如果一开始你小姨父确实把你当亲生女儿,你也想在他那里得到父爱,那你们两个又是怎么跨过这一步的?换句话说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什么叫搞到一起!我们……我们是……” “是什么?真爱吗?”许天问。 吕新渐渐崩溃:“他不会去嫖|娼的,拜托你们让我见见他,我要问清楚。” 许天起身道:“他对你的影响太大,我怕你一见他又被灌迷糊汤,不过我可以帮你去问问清楚,只有这一个问题吗?” “对,你去问他,他说过他不会做那种事。” 宁越马上问:“他在什么场合说的?现场有没有其他人。” 吕新一听他问到其他人,眼神渐渐清明,“不用问了,我相信他,随便你们怎么说吧。” 宁越看她又要摆出拒不合作的样子,不由笑了:“我们查到了他做的事,也知道有人在帮他遮盖痕迹,你真以为你不说,他就能没事?” 吕新哼了一声:“谁进了你们这里不得被扒层皮啊,我自身都难保,怎么管得了他?” 眼看她又要尖叫表达不满,许天只得跟宁越先出来。 这时刑侦队的人已经陆续回来,账本里边的案子都不大,大部分是各派出所处理的,肯定要去查案子谁办的,又是怎么销的案。 宁越去办公室分配好任务,大家都去忙了,许天却在案情板旁边又把所有线索都梳理一遍。 “关键还是这个帮忙销案的人是谁,如果是咱们局的领导,那像孙凯和朱辉这样的人又是怎么接触到的?难不成他去嫖或是去赌了?公职人员还是领导,不可能胆子这么大吧?” 宁越道:“这事还是得找贺局,要明确这人是谁,咱们才好接着问下去。还有吕新显然没了头一天进来时的精气神,朱辉嫖|娼对她的打击比对她小姨还大,再刺激下去她会说实话的。” “我有些奇怪,生活在一个家里,吕新跟朱辉的关系,李茹真就什么都不知道吗?她这样子更像是心灰意冷,只惦记自己儿子,其他万事不关心的样子。” 宁越皱眉:“我看她应该藏不住话,不过吕新好像很怕被她发现真相,这是不是说她对这个小姨还有几分真感情?” 李茹接受现实后哭了一会儿,也就算了,还说:“男人都这样!” 而朱辉不承认嫖过娼,不过当宁越提到这事时,他确实有一瞬间的惊慌。 宁越道:“你被写在账本第一页!想不到吧,帮你消除案底的人还记下来了。” “什么账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许同名同姓呢?我这名字同名同姓的人很多啊,你们凭什么说是我?” 许天道:“吕新想亲自问问你,到底有没有干过这种事,你要见她吗?” 朱辉尴尬起来,“你跟她说我没干过,再说我就是干过,为什么要跟她一个小辈儿解释?莫名其妙,你们不会是因为她才把我抓到局里的吧?我可跟你们说,我就是看她可怜,一直跟她小姨照顾她,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再乱说,我要告你们侵犯我的名誉权了。” 宁越:“哟,厉害啊,看来你跟吕新都很懂法,你教她的吗?” “我跟她没你们想得那么亲近,我只是见不得这孩子像孤儿一样,可怜她而已!做好事也有错?” 许天笑了笑,又去见吕新,这次没诈她,直接道:“朱辉说他没干过,就算干过也没必要跟你解释。” 吕新好像松了口气,语分十分欣喜,“那就好,那就好!” “他还说他只是可怜你,说照顾你是在做好事!” 吕新表情一僵,“嗯,他确实是在做好事。” “他可怜你,这事你知道吗?” 吕新眼神又开始狠厉,可这次很明显是装出来的,显然她宁愿被恨也不愿被可怜,可她还是强撑着:“关你什么事!” 宁越进来道:“已经有同事去查当时经办的民警了,朱辉去了哪里光顾,光顾了谁,怎么被查到的,谁帮他销的案,都会查得一清二楚。吕新,你跟他的关系也会查得一清二楚,你猜到时候他还会维护你吗?” 吕新沉着脸不说话。 许天突然问她:“吕新,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对他来说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