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这么硬,是因为想操我吗?H
“华砚洲……”她嗓音发紧,手腕动了动,却被领带束得更紧,丝质布料勒得肌肤微微泛红。 “你别闹,我……我一会还要主持。” 他慢条斯理地抬手,指了指自己西装裤下拿出高高挺起的轮廓。 “我现在这样,”他嗓音极低,语气却逼人,“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吗?” “你知道我看见你的第一秒在想什么吗?” 他手掌压在她大腿根内侧,指尖贴着那片湿得烫人的布料,缓慢而精准地揉了一下。 “想就地干到你站不起来。” 她喘了一口气,腿发软,后背抵着墙几乎站不稳。 “所以现在,”他低声,“你得先负责——把我这身火,灭了。” 她咬着唇不说话,他却俯身下去,单膝跪地,手掌从她裙摆底下探入,拇指勾开那根丁字裤,整个脑袋就那样埋进了她腿间。 她还来不及阻止,舌尖已贴上穴口,轻轻一舔。 “……啊!”她整个人一颤,手腕被牢牢困着,只能仰着脖子,被迫承受那滚烫的吮舔。 他舌头极有节奏地探进去,缓慢地、卷着她穴口一圈一圈打着转。 “啊……呜……”她喉咙里泄出断断续续的声音,眼角湿了,腿根止不住地颤。 每一下都准确地舔在最敏感的那点上,她的穴口一缩,像条件反射般收紧。 她的身材本就纤细,胸型饱满挺翘,被反绑着,肩背后仰,乳肉在抬头呼吸间轻轻颤动,乳尖早已涨硬,从礼服边缘被挤出来一点,娇艳欲滴。 她咬着下唇,眉头紧皱,眼角被湿意染红,声音断断续续地溢出: “嗯……别舔……太……太敏感……” 可他说不出话,唇舌紧贴着她的穴,一边舔一边轻轻吸吮,水声极轻,却格外色情。 舌尖探进去时,他食指也缓缓顶入,一指没到底,又加一指,往内勾着,专挑她最深处那点快感刺激。 她的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每一下吮吸都会引来穴内一阵收缩,蜜液止不住地淌下来,顺着他下巴滑入衬衫。 他喉咙发出一声低哑的闷音,像是被她的甜味激得喘不过气。 “啊……不要……我不要……我不行了……” “咚咚。” 忽然,门外响起两声敲门。 她惊得整个人一颤,穴口狠狠一缩,夹得他舌尖都动不了了。 “华总,”是节目统筹的声音,“我们在电梯口等您,十五分钟后可以准备下楼了哦。” 她瞳孔一紧,几乎要哭出声来,膝盖发软,唇死死咬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可他却仍旧没动,像根本没听见那声音似的,舌头继续探进去,甚至更深了些。 “咚咚咚。” 外面又敲了几下,像是等不到回应,有些着急。 他这才慢慢抬起头,手掌撑在她大腿根上,舔过唇角,眯着眼低低喘了口气。 “好,我知道了。” 他重新低下头,舌尖轻贴着她那处敏感之极的软肉,不再急躁地舔,而是以极轻的力道,一下一下,像逗弄,又像笃定地要她溃不成声。 高潮瞬间炸开。 她穴口猛地收紧,整个人像被贯穿一样僵住,蜜液一股一股喷涌出来,打在他手腕上、下巴上,一直到地毯上洇出一圈水痕。 他站起身,动作从容地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捏在掌心。 “虽然很想干你,但是我没带套。” “所以——”他语气不疾不徐,偏头看了眼手表,“只剩十五分钟。” “辛苦你,用嘴帮我解决一下。” 话音一落,他便扣住她的肩,压她缓缓跪下。 膝盖触地那一刻还带着一丝战栗,刚刚高潮后的余韵尚未褪去,腿根仍是微微抽搐的。 华砚洲褪下裤头,性器一瞬间弹出,在她眼前近在咫尺,带着男性浓烈的体温与气息,脉络清晰可见,前端还带着被情欲撑胀的红意,甚至隐约渗出透明的液体。 “含进去。”他的声音低哑,拇指轻轻抵着她下巴,逼她抬头看他,“十五分钟不到了,你得快一点。” 她喉咙一紧,羞耻地舔了舔唇,小声应了句“嗯”,便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龟头含进口中。 他倒抽了一口气,五指插进她的发间,轻轻扣住。 她舌尖先缓慢地打转,将前端舔得干净,再含着上下轻轻套弄,舌头随着动作灵巧地缠绕着。 可其实何瑾俞心里紧张得要命。 他真的太大了。 性器又硬又烫,直挺挺顶着她的喉口,每一下都像要贯穿进去,她一开始含得还算从容,时间一长,嘴巴就开始酸,舌根发麻,喉咙也被压得难受。 而他……根本没有要射的意思。 每一次他都挺得极久,哪怕不是用嘴伺候,都能干到她意识模糊、眼泪止不住地流。 少的时候四十分钟,长的时候,一个小时都不带停的。 何况今晚他压抑太久,前面他用舌头把她舔得失控,现在轮到她为他灭火,偏偏又是晚宴开始之前——她根本没有把握能让他尽快射出来。 她不太会口,他一硬起来太胀了,她舌头常常没力,只能靠舔靠含靠捂着嘴强撑。 可这次……这次她必须得想办法让他快点结束。 她跪在地上,喉咙发紧地含着他,脑子里却在飞快地运转。 “嗯……再深一点。”他喉结滚动,呼吸逐渐粗重。 她睫毛轻颤,听得出他在克制,便试探着一点点往喉咙深处送。 当龟头顶到喉口那一刻,她轻轻“咕”的一声,把他整根吞得更深,鼻尖贴着他的下腹,嘴角被撑得泛红,眼角也悄悄溢出一点泪水。 她没停,反而在他龟头抵在喉口时轻轻吸了一下,又卷着舌头微微晃动,像是故意挑逗。 他嗓音暗哑,“再这样我就……” 她忽然抬起眼,湿漉漉地望着他,嘴里还含着他的肉棒,忽然轻轻发出一声极软的鼻音:“嗯……” 最后一丝理智险些绷断。 她松开一口气,吐出他时嘴角还挂着一丝银丝,抬手捧住他早已胀得发烫的性器,微笑着往下舔了一口,像舔棒棒糖一样,声音媚得不行: “这么硬,是因为想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