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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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就是你在校时的住处了。你是月魇上神的神裔,身份尊贵,若是有事出校,表明身份守卫便不会阻拦。只是在校内烦请不要声张此事。月魇上神声望斐然,你若是透漏了身份,想必之后的日子怕是难得清静。” 温暄一听便知道书院的学生应当不能够无故出校,只是因为自己身份特殊,才开了如此先例,连忙出声应下,表示自己绝不会随便声张。 得了温暄的话,盛司业便先告辞了。 温暄目送着盛司业走出巷子,身影完全消失在拐弯处后才回头。 她盯着大开的门扉好一会儿,在脑内模拟了许久后才深深的呼了口气,跨过了门槛走进了晴水榭。 似乎是听见了温暄在院子里走动的声音,从小楼靠西侧的房间突然走出了一位少女,有些诧异的看着她: “请问你是?” 温暄有些僵硬笑了笑,说出了之前在门口时就打好了的腹稿:“我是今天入学的新生,学校给我的牌子上说我接下来住在这里。” 那少女看起来年纪并不大,光洁白皙的脸庞上有一双深邃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举手投足间带着些许异域风情。 她大约是并没有想到会有外人来,因此发棕的长发只松松的编了一个麻花辫放在胸前,几缕头发从辫里散了出来,凌乱的压在辫子下面。 那少女听闻温暄是新生,脸上划过了一抹诧异,倒也没多说什么,快步走到了温暄身边接过了她另一只手上吃力的抱着的课本,随手施了法,让书本都四散的悬浮到了空中。 “这样会轻松一点。” 说着,她便先向温暄介绍了她自己:“我叫沁水,是克罗莉丝家的二女儿。住在靠西侧的那间房里。” “沁水?那你的名字和这里很有缘。” 说起这个,沁水自然而然的笑了笑:“对啊,我刚刚搬来这里的时候也觉得很巧合。你呢?你叫?” 温暄便顺着她的话介绍了自己:“温暄。温暖的温,暄暖的暄。” 大约是因为温暄的这个“暄”字并不常用,沁水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很暖和的名字。” 闻言,温暄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附和的点了点头:“是很暖和。” “晴水榭只有三间房,我住西房,东房住的是皎皎,留给你的就只剩下二楼了。”沁水看了看温暄还提在手上的校服,皱了皱眉:“需要我帮忙吗?” 温暄点了点头,接受了沁水的好意。 收拾好房间后的温暄送走了沁水后便平摊在了床上。她无意识的看着天花板,脑子里回想着今日一路的所见所闻。 无篙自动的小舟、半空悬浮的书本、还有打扫房间时沁水施展的清理魔法…… 温暄能从法力波动和结印的复杂程度看出来这些她闻所未闻的魔法都算不上复杂,但或许是因为月魇曾在战场呆过的原因,她在南浦冰原所学的所有魔法,都是为了战斗而存在的。 冰雪神一脉出手都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取敌性命。 想到这里,温暄不可避免的又想起月魇来。 天祝月魇在南浦冰原的时候,时不时的会消失两三天。 温暄倒也不会闹,会乖乖的在古堡里一边练习魔法一边等着月魇回来。 可这一次变成她离开月魇了后,一切都不一样了起来。 她会忍不住去想月魇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花园里兜圈圈,有没有像往常一样批改公文……会不会有一点点想她…… 这样想着,心底就不可避免的被带起一阵酸涩的感觉来,像是被一种叫“思念”的絮状物在不知不觉间紧紧的缠绕住了心房。但这絮状物也不会发狠了一样勒住心脏,叫人疼的难以自持,只会若即若离的紧绷一小下,充满了缱绻。 怀抱着这样的感情,温暄沉沉的睡去了。 书院与神界其他地方不同,为了能保证未成年仙族正常成长,特意用时钟将昼夜分割了出来,有了规定好的晨钟暮鼓。 第二日,温暄堪堪在最后一声钟声散尽之前挣扎着醒来,不由感叹没有月魇叫起床的日子也不赖。 “勤勉”这两个字大概天生便于温暄八字不合,若是没人叫起床,她决计不会自己按时按点的从床上爬起来练习魔法。 而月魇又是个不轻易开尊口的人。倘若张了嘴,也鲜少能吐出什么好话来,更别说是温情脉脉的叫未成年小孩起床了。 在南浦冰原生活的那些日子里,最可能出现的情景便是随着站在古堡前的月魇黑色眼眸中的一道流光闪过,整个冰原的气温猛烈下降。与此同时,某个沉浸在美梦中的少女也几乎是在同一瞬间,被冻成了块冰疙瘩。 虽然月魇上神为了自家神裔的小命,通常只会覆盖薄薄一层冰,但是全身刺骨的寒意也足够让温暄在一瞬间清醒过来。 比起月魇,被这样温和的钟声叫醒,的确是难得的舒适体验。 温暄推开窗,可以看到九重天上瑰丽的天空衬在白墙黑瓦之中。视线稍微下移,凤凰树火红的树冠与天光似的水面相接,端的是一派清丽的画面。 楼下,沁水和另一位女孩正坐在廊下说着什么,不时传来清脆的笑声。 温暄有些好奇她们的话题,赶忙套上了校服。 校服与盛司业所穿的道袍一脉相承,都是素雅的白色。只是大约考虑到这个年纪的少女不可避免的爱美之心,做了收腰的设计,腰线以下的裙摆是由几层纱层层叠叠的堆着,白玉珍珠做的禁步挂在腰间,行走间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