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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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厌恶做愛。 他七岁时,在昏暗的筒子楼走廊里看到隔壁经常家暴老婆的邻居,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用糖果去骗一个小女孩,让小女孩跟着他回家。 薄寒臣早熟,他一直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别人,把女孩拦住了,拿他买酥饼的钱去给小女孩买了糖果。 回去就遭到了邻居的报复,邻居看他小小年纪就有一张绝美昳丽的脸蛋,就想着男女不忌。对方刚要把他往家扯,他自幼理性又骨血凉薄,眼疾手快地用一根锋利的铁签子扎中了男人的肺部。到了警察局,薄婷以为他惹了事,上去就打他踹他,后来男邻居清醒后,哭着求着薄婷不要声张,因为他有编制。他不想丢工作,不想在单位社死。 薄婷觉得有利可图才和对方硬刚到底,最终搞到了十万块钱,带他搬了家。 这种事一直是他的心头芥蒂。 做愛真的是太恶心了。 他怎么能这样亵渎迟诺呢?迟诺是温室里长大的名贵花朵,应该被呵护、被尊重。 迟诺看他脸色不太对,以为他是被冷水冻傻了,说:“怎么了?你要是不舒服咱们就出去吧。没必要非要这样搞,一会儿就消下去了。” 薄寒臣答非所问,哑声说:“你背过身,用手握就行,我不做其他的。” 迟诺又不乐意了,虽然面对面很尴尬,但他还是有原则的:“我可是看过很多小说的,你该不会是把我当替身吧?就这么不想看着我的脸?顶流男星帮你,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 薄寒臣:“你想太多,我才不搞那种替来替去的恶心门道。我喜欢的,他就算是世间难得的一枚珍宝,我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他收入囊中。我喜欢的,必须得到。” 迟诺:“那你为什么不看我的脸?” 薄寒臣“嘶”了一声,难得认真了点:“觉得太罪恶了。谁让乖宝宝长得清纯呢?” 迟诺雪白的耳尖被他臊红了,垂了垂浓黑的睫毛,盯着地面上的水迹。总想拿一个小拖把拖拖,让自己假装忙碌一下。 薄寒臣从背后抱住了他,冰凉的感觉让迟诺的脊背微微颤抖,他想跑,薄寒臣横在他面前的手臂微微收紧,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了另一边的小肩头,往后面收紧。 迟诺的肩膀被他的手掌握疼了,他说:“松一点,你握疼我了。” 薄寒臣的手劲并不大,只是迟诺细皮嫩肉太过羸弱,所以觉得疼。薄寒臣误会了他的意思,嗓音带着几分粗粝的性感:“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想跑是吗?” “是真疼。” 迟诺娇气极了,一双漂亮的杏子眼微眯,萌生了一种报复和不满,怕薄寒臣玩上瘾了真不管不顾,嘴巴狠狠咬在了薄寒臣手臂上的皮肉,瓷白细腻的小鼻子因为用力皱出了浅淡的纹路。 纹路好像小猫皱起三角鼻上的细纹。 薄寒臣:“……” 是真的挺疼的。 被张牙舞爪的傲娇波斯猫咬了,薄寒臣松开了他一些。 火中取栗永远是少数。 只有感觉到疼了才懂得分寸的人在大多数。 迟诺咬了四、五秒才松口,薄寒臣修长的小手臂上被留下一个圆圆的小牙印,上面残留着濡湿的水痕。迟诺垂眸欣赏了几秒钟自己的杰作,似乎意识到不对,才掩盖罪行似的帮他揉了揉。 薄寒臣:“……” 薄寒臣没有脱衣服,抱紧他,坚毅的下巴压在了迟诺纤细的肩颈线上,一只手捏着迟诺的手,往枯子里送,侧眸斜睨了一下迟诺乖软的脸蛋,另一只手的冷白指腹揉了揉他嫣红饱满的唇。 迟诺雪白的指尖泛起了玫瑰粉。 下一秒。 迟诺漂亮的杏眼睁圆了,不确定地将手指揉搓了一下,轻轻“啊”了一声:“不是吧?这么快的吗,太反常了吧。” 薄寒臣也震惊了。 明明他对自己心中有数,怎么被迟诺碰了一下就能激动成这样? 死机,我命令你再次雄起。 “……” 毫无反应。 兴奋的交感神经一遍遍在他大脑皮层传递欢愉,他茶褐色眼仁虹膜中的每一道纹路都在清晰的震颤,这种极致的、从未有过的欢愉让他难以驾驭,已经严重超出了他的承受负荷,体内的预警机制似乎要让他强行进入贤者时间,才肯罢休。 他的躯体太兴奋了,根本控制不住。 浴室里死一样的寂静。 燥热的气氛似乎已经被清冷的水流裹去了全部温度,整个房间冷冷清清的。 迟诺:“……” 薄寒臣:“……” 薄寒臣冷硬的唇角微抿:“平时不是这样的,再试一次。” 迟诺:“啊?” 迟诺不理解薄寒臣在较什么劲。 能消下去不是好事吗?一秒钟而已,还不用浪费录制节目的时间,不是挺好的吗。 迟诺打开了水池的水龙头,先猛冲了一分钟,拿起消毒液挤在掌心,细细搓自己的手,将那黏腻感洗个干净。 薄寒臣把水龙头拧小了一点,说:“低声些。” 迟诺漂亮的杏子眼闪过疑惑:“你不喜欢听水龙头的声音吗?还是说你平时工作太忙了,对噪音比较敏感。” 薄寒臣猩红的薄唇艰难地开合了一下:“是。” 一秒钟前刚得的新病而已。 被旁人听见冲水声,岂不是说明他快么,他真是一语成谶! 迟诺:“好吧。” 薄寒臣忍住尴尬和羞耻,捏住了迟诺的下巴,强势的迫使迟诺与他脸对脸,居高临下地问:“你没有什么想说的?” 想说什么? 迟诺:“你已经很棒了,能够自主控制时长。” 薄寒臣:“……” 这话不如不说,说了更伤害我。 迟诺思考了两秒,抿唇说:“你也赶快把枯子洗了吧,晾上去晚上能干。咱俩没有钱,也不能买新睡衣,弄脏了怎么穿?” 说罢,迟诺就想出去。 薄寒臣再度拉住了他的手,几乎是用尽了平生力气,才装作云淡风轻的说:“你哪也不能去,去床上玩会儿手机,不到七点半不能出门。” 迟诺:“……” 迟诺这才明白了薄寒臣为什么如此别扭,估计是怕网上出现#薄寒臣秒男#的热搜,自己调侃肾虚和真正的肾虚是有区别的。 迟诺想笑,忍住了:“好的,薄总。” 薄寒臣在浴室洗了澡和裤子,尽管他有意无意延长时间,但是弄完这一切竟然只用了二十分钟。 迟诺平时很爱玩手机。 但是这会儿被派了任务。 怎么玩都不得劲儿,玩了半个小时就想出去。 薄寒臣金丝边眼镜后的狭长双眸死死盯着他,第一次对迟诺用上了“强制爱”,拿起手机给孙秘书打了个电话,气息冷沉:“给迟诺账上打一千万。” 孙秘书在办公室里摸鱼,也知道薄寒臣这边出了情况,不由得感叹:玩得这么花吗?都使上钱了。 迟诺:“?????????” 就这么轻而易举得了一千万吗? 迟诺认真:“义父,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 薄寒臣狭长的丹凤眼微眯,雪白的衬衫领口顶着线条锋利的喉结,禁欲气质在秒了之后变成了清冷的破碎感,冷冷淡淡地命令道:“一千万,给我再玩三十分钟——手机。” 什么心理阴影? 什么到底做没做过? 这会儿根本不重要了。 他释怀了。 丧失做男人的尊严的他,现在只想狠狠证明自己——行! 第19章 小草莓 危机解除之后,薄寒臣周身的紧绷也不在了,又去洗了个澡,换上了西裤和白衬衫,出来的时候整理了右手腕处的袖扣。只是想起方才那个场景,竟然心中暗喜了几分,一向冷涔的嘴角勾起了愉悦的弧度,漫不经心地说:“我以为你会拒绝。” 虽秒犹荣,暗爽到了似的,他也分析不出来自己这种情绪的复杂组成。 迟诺平白无故多了一千万,距离拿下哥哥的卖掉的地皮又进了一步,开心极了。 闻言,后背一紧。 麻了.jpg 弄之前叫他好宝宝,弄之后又变圣贤模样,要算账了。 所以处男人设是这样来的吗。 迟诺单手托着腮帮子,只是他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了一小片白皙的锁骨窝,“我有拒绝的权利吗?都怪你,在我妈妈那里立了二十四孝好儿婿的人设。离婚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和我妈说。” 二婚? 这两个字好像撕碎了一点方才温馨暧昧的外衣。 迟诺一直有对另一个男人巧笑嫣兮的打算,是么。 薄寒臣心头有些烦躁,轻笑:“你有二婚人选了吗?我不介意继续顶班。” 啊? 那是要他守一辈子的活寡吗,小gay的翘臀另有打算。 以前无所谓,现在他也有了需求。 迟诺:“恋综结束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