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管家重生后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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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眠礼貌握住,“我叫……” “江一眠。”安宇说,“我记得,你刚才在琴房说过。” 江一眠莞尔,两人说说笑笑聊着天。此时又从琴行里出来一个清秀的男生,一边往贝斯包里塞贝斯,一边埋怨,“宇哥,你走也不叫我。” 见人走近,安宇介绍,“这是我发小,林澜。也是燕大的新生。” “你好,江同学。”林澜也记得这位刚才在里面出尽风头的漂亮青年。 他一伸手,却被安宇一把勾过脖子,朝江一眠笑道,“那什么,我们先走了,到时候学校见。” 说完就搭着人肩膀,趁着绿灯最后几秒,快速跑过斑马线。 林澜回头看了一眼江一眠手中价值十万的雨伞,又看了看他廉价的风衣,搂上了安宇的腰,消失在人潮里。 江一眠不甚在意,见两人走远,抬手拦了辆计程车。 第23章 别走 这一周秦霄出入燕城各种场所,企图去堵众益建材的董事长王成。奈何对方跟个泥鳅似的滑不溜手,怎么也见不着一面。 秦卫国因为他办事不力怨气颇深,每次见着人回来,就没好脸色。加上之前在江一眠面前演了一出自认为深情的戏码,故意把伤口折腾得血淋淋的,至今都没愈合,结果江一眠依旧态度冰冷,一次都没关心过他。而他最近又忙,时常凌晨四五点才回家,所以两人一直也没碰过面,实在是烦闷。 以至于现在大白天,都喝得醉醺醺的。 秦霄坐在车内靠着头枕醉眼朦胧,意外瞥见在傅氏百层大厦前下车的江一眠时,还以为是最近太想他,想出幻觉了。 下班高峰车流缓慢,车子驶过大厦前的广场,身后的人逐渐远去,那一瞬间欲念攀升,在酒精的作用下秦霄发了疯。 是他也好,幻觉也罢,什么都好。 他要他。 现在就要。 车子靠边停下,秦霄跌跌撞撞走向那个挎着工装包的清瘦身影。 来往的行人很多,江一眠并未注意从远处不断接近的秦霄,他一手抓着挎包带子,一手握着手里的长柄雨伞,抬腿走向大厦。 随着虚浮的步伐越来越近,本能的警戒在秦霄伸手去拽人的那一刻,他侧身躲过。 江一眠定身回头,冷厉的目光与满身酒气的秦霄四目相对。 看着衬衫开到胸膛下面的秦霄,他收了冷厉,目光漠然避开。 “大少爷,人多眼杂,请您注意形象和分寸。” “江管家,”秦霄嗓音低哑,“要去哪儿?” “随便逛逛。” “跟我回家。” “我还有事。” 秦霄目光玩味地打量着江一眠。 突然注意到他手中的雨伞,眉心一凝。双r标志,家里没有这款车,“这伞谁的?” “傅承焰?”直觉告诉他,就是傅承焰的。 江一眠握了握手中的雨伞,“我的私事,与您无关。” 秦霄气极反笑。 他突然靠近,满眼情。欲携着莫名恨意,“你是来找傅承焰的?你们什么关系?到哪一步了?” 秦霄离得太近,让江一眠深感不适,退让几步,“大少爷这是做什么?兴师问罪?” 短暂的沉默后。 秦霄偏偏倒倒地逼近,“当然不是。” 他笑得阴郁又暧昧,“我是关心你啊。” 知道秦霄喝醉了,也没必要在这大街上周旋,加上对他本能的抗拒和逃避,江一眠强压着从心底攀上来的厌恶和恐惧转身就走。 他想起前世给秦霄做情人时,那些不堪的回忆。特别是喝醉以后,秦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此刻江一眠精神高度紧张,恶心、幻痛、恐惧、防备,让他脑海里的那根弦崩得紧紧的,攥着雨伞的手开始颤抖。他深知自己此刻的状态很不好,必须马上离开。 他垂眸快步走到路边拦车,满脑子都被粗暴和血腥的回忆占据。 那些备受折磨的画面在眼前倍速播放,加上身体的应激反应,生理上的不适逐渐强烈起来。 车还没拦到,突然,后背遭到炽热的撞击,是秦霄的胸膛。 紧绷的弦断了。 过往的痛苦如海水般汹涌而来。 被秦霄抱住的江一眠,四肢不受控地发僵,身体抖得十分厉害,双腿的幻痛也越发剧烈。只几秒,他整个人已经支撑不住,开始僵硬地往下滑。 他受不了秦霄碰他,但应激反应让他无法再做出正常情况下的防御和反击。冷汗湿了额发,他咬紧牙关,说不出一个字,甚至连出声求救都做不到。 终于,他连握住雨伞的力气也没了。 紧紧攥着的手僵硬地张开,雨伞滑落。 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稳稳接住。同时被接住的,还有江一眠的身体。 秦霄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人是怎么被傅承焰拉过去的,胸口就传来一阵钝痛,钉住了他想要上前纠缠的身体。 他耷拉着醉眼低头一看,那把雨伞正抵在自己的胸口,银制伞柄被傅承焰握着,传过来的力道又重又强势。 看着江一眠闭眼靠在傅承焰的怀里,男人的大手稳稳搂住他紧致的腰,那张绝美的脸近在咫尺,自己却全然不能再接近半寸。 秦霄阴戾的眸子几欲滴血。 在酒精和占有欲的双重刺激下,他顾不得往日的虚伪礼数,抵着伞尖咬牙低吼,“放开他!” 傅承焰居高临下地瞥着秦霄,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秦大少喝醉了,送他——滚。” 他利落收伞扔给身后随行的吴巡,将江一眠拦腰抱起,朝大厦走去。 强势的力道突然抽离,秦霄身形不稳,踉跄跌倒。 吴巡立马招来两个保镖,把他架上了车。 眼睁睁地看着喜欢的人被别的男人带走,秦霄疯了一样胡乱挣扎,“放开我!” 然而没用。保镖身强体壮,且经过专业训练,凭他一个毛头小子,怎能脱离钳制? 秦霄被粗暴按进保镖坐的suv,司机老刘打来电话时,他已经被随手扔在了路边。 夜色降临,霓虹旖旎。 晚风一吹,秦霄酒醒了不少。他没有让老刘来接,独自一人在街上晃荡。 不过是一个管家,没什么大不了。 他江一眠算什么? 一个玩意儿,清高个屁! 迟早干他! 秦霄没心没肺地笑笑,衣衫不整地进了街边一家酒吧。 * 总经理办公室,傅承焰将意识模糊的江一眠放在沙发上躺好,大手从他单薄的后背抽离,只一瞬就被紧紧握住。 江一眠双手抓着傅承焰的手,手臂遮住头,双目紧紧闭着,额头冷汗直冒,身体呈蜷缩的防备姿势。 这个姿势,是一个挨打的姿势。 傅承焰想过很多次和江一眠再次相见时的情景,他的笑,他的拒绝。但完全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他,脆弱不堪,惹人怜惜。 傅承焰心里突然有些沉,丝丝缕缕的不明情绪在滋生着,让他不自觉蹙起了眉。 江一眠嘴里还在呢喃着什么,傅承焰听不清。 他坐下欺身过去,附耳倾听,颤抖的声音小而断续,“别……走……你别……走……” 傅承焰眉心紧锁,空出的那只手轻轻揉着他的发,温声安抚,“好,我不走。” 话一出,候在一旁的吴巡和私人医生都震惊了。 想想他们先生,何时对人如此温柔又耐心? 真是破天荒了。 见江一眠似乎安心了些,傅承焰才不耐道,“严佚,还杵在那儿做什么?” 严佚脊背一挺,立马提着医药箱上前查看病情。 第24章 难搞 经过一番仔细的检查和诊断,严佚长叹一口气。 “什么病?”傅承焰问。 “狩猎式反应。”严佚收起听诊器,“也就是俗称的应激反应。先不用药,暂时观察观察。” “他抖得这么厉害,手也冰凉。这么严重不吃药?”傅承焰有些关心则乱。 “傅先生不必担心,这位先生虽然情况较为严重,但他此刻已经平静多了,应该休息会儿就会自行缓解,这种时候属实没有用药的必要。当然了,如果下次反应过于强烈或者持续时间较长,会导致生理和心理功能紊乱,甚至引发全身炎症和机体器官衰竭,这种情况下是必须用药的。” 傅承焰稍稍放下了心,转念一想,吃药伤胃,能自行缓解的话,不吃也好。 “这病的病因是?”他问。 “狩猎式反应的发病原因有很多种,且较为复杂。”严佚说,“有可能是剧烈的精神创伤,持续很久的困难处境,也有可能是生活中发生的一些严重事件,这些都有可能导致病人发病。” 他又说,“造成病人发病的刺激源也有很多,诸如自然灾害,威胁生命和财产的灾难,亲人死亡,配偶死亡,人际和社会关系突然变化等。发病的关键是刺激强度和持续时间,特别是外在刺激或者明显的精神刺激,与病人内心冲突的严重程度,是发病的重要关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