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
湛津不愧被选为继承人。 说一不二,做事毫不拖沓。 聆泠次日七点还想赖在床上,湛津已经叫人送了一大堆衣服摆在衣帽间放好,等着她去挑。 她想着事情还有转机,没想到一项项任务就向她砸来,晕头晕脑地在卫生间洗漱时湛津还在门边看手表,提醒她:“洗漱只有十五分钟,接下来你要换衣服,我叫人给你化妆。” 她瞪大了眼,似是不理解为什么还要这样。 湛津解释:“你不是说化妆很累吗,我让人给你打扮,你还可以休息。” 聆泠真不知道是该谢谢他的体谅还是无语这大张旗鼓的阵仗。 “然后我们两点去试婚纱,我让人准备了目前国内最新的款式,如果你不喜欢我再通知人去国外调,顺便让摄影师见见你,到时候拍婚纱照……” “等等等等……”聆泠急切喊停。 她唇下还沾着遗漏的牙膏沫,湛津拿过棉柔巾抹了,又换一张擦起脸。 聆泠仰起头,眯着眼睛被他擦。 “为什么还要试婚纱?”没听过这件事,怎么就被加入到今天的计划了。 湛津很自然:“我们都要结婚了,试婚纱不是很正常吗?” 聆泠嘴巴张成“o”型,怎么又没人通知她。 “你不是说今天只是去见家长吗?” “你不想嫁给我吗?” 双方质问,显然湛津的气场更胜一筹。 他捏住聆泠已经闭上的嘴巴,眉峰一凛就很有上司那种压迫感,初入职场的新人聆泠还不能很好地在这种环境中抗压,明明是被“逼婚”的那方,反而心虚得有点无所适从。 “都是很漂亮的裙子,你会喜欢的。”没头没脑地抛下这样一句,湛津又开始替她打理头发。 他近来很爱这样替她做事,哪怕是洗脸这样一个小动作也希望由自己经手,对女孩顺滑的长发更是表达出了不一般的喜爱,不止一次问,能不能教他扎头发。 “为什么要学这个?”聆泠问他。 “就想照顾你。”湛津回答。 分明他也没比自己大多少可聆泠觉得这样像是在被当成女儿养,果断拒绝并向湛津委婉表达后,他居然还沉思了下:“应该是妹妹。” 聆泠震惊,湛津认真:“大你两岁,生不出来。” 聆泠当时就怒气冲冲地走了。 现在湛津已经会简单绑个丸子头,以便她试衣服的时候不会被头发影响,看着聆泠没反应又小声补充了句:“我真的想和你结婚。” 像个献宝但被嫌弃的小孩。 聆泠叹了口气,顺从地被他牵过去,也没表达这是对突然惊喜的一时难以接受,反正达成了目的湛津就会想通。 她又被安排了一天“工作”,但能怎么办呢,毕竟心里有疾病的湛总,她现在不能打也不能骂。 湛津说得没错,聆泠果然很喜欢新裙子。 她一进到衣帽间就像看见小鱼干的猫,眼睛亮亮地扑过去,松垮的丸子头翘起呆毛。 湛津满足感油然而生。 这才是钱的真正意义。 他不紧不慢走过去,看聆泠在镜子前比划。 “你可以慢慢试,不着急。”他说,“九点刘叔会来接我们。” “好耶!”小猫踮起脚在主人脸上亲了一口,“我要先试这个!” 聆泠踩着拖鞋跑过去,临了却想起一个问题,她看看屋内站着不动的湛津,想了想,提着裙子准备从他身边过去。 “干什么?”果然被拦住。 聆泠眨巴下眼睛:“换衣服。” 湛津挑眉。 因为衣帽间很大,所以平时聆泠图省事换衣服都在这里进行,现下她却要跑回房,不用想都知道是为了什么。 “就在这里换。”他说。 在这里换…… 聆泠咬了咬唇。 当着他的面换…… 总感觉不太妙。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果断被拒绝,聆泠默默感叹自己真是越来越懂湛津,别别扭扭提着裙子晃来晃去,眉尾一垂眼睛一睁大—— “别撒娇。” 湛津提前制止。 他又看了看表:“七点三十五,八点十分有人来给你化妆弄头发。” 总是强调时间,害得聆泠莫名紧张。 她害羞地背对湛津,慢慢脱下自己的睡裙,长腿纤腰只是一个背影也叫人眸色变沉,再往上脱,后背遍布吻痕。 湛津欲念加深。 聆泠很不好意思,虚虚用手横在身前。侧身拿裙子时乳球会调皮地露出半团,圆滚滚的,绵软饱满。 聆泠正在整理衣服,不妨拥上一个热源。湛津从背后搂住她纤瘦的腰,慢慢摩挲:“我改主意了,十点出门。” 她怒瞪着回眸,湛津准确吻住樱唇,早已硬挺的性器嵌入昨夜被撑大的穴口,唇舌相缠:“十点二十,你多试两件衣服。” 聆泠无力抵抗,很快就被捣软在榻上,激出的泪水弥漫眼眶前看到的是被扔在空中的裙子,而后双腿大张,承受湛津一次比一次更猛的撞击。 骗子。 她满心怨愤。 什么试裙子,他就是想多做几次。 — 等到出门时,果然已经十点半。早晨掐着秒针准时准点催促她的人在女孩一遍又一遍的“要迟到了”中将她又肏了一遍,弄得整个衣帽间都是交合的气味,才不算很满足地起身,让人给聆泠打扮。 她腿软得不行,小穴里也正在流精,湛津用跳蛋给她堵住,不顾女孩反对,就这样给她穿衣。 化妆的时候还行,坐着没什么感觉,可只要一站起来异物感就特别明显,甚至还往外滑,小逼湿得根本夹不住跳蛋。 聆泠不想走:“湛津……” 男人拍拍她后脑勺,揽着腰推她出去。 于是到车上的过程中,她差点边走边流精。 聆泠欲哭无泪,被他塞进车里,刘叔接到人就自动将挡板升起,十分贴心。 “湛津……”聆泠攥着他袖子呜咽。 为了配合女孩的装束男人穿了一身休闲套装,白衣黑裤,尽显高贵气质。 他装听不见,看着前方。 聆泠没办法了,“老公……” 湛津将耳朵凑近一点:“什么?” 可恶可恶可恶啊! 聆泠快烦死了。 “老公!!”这一声带着愤怒,于是压根没放轻,她很敏锐地察觉到车速陡然慢了一瞬,而后恢复,正常前行。 真是没脸见刘叔了。 聆泠欲哭无泪。 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在这时候扬起一个心满意足的笑,眉眼特别张扬—— “诶。” 他应了一声,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动人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