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撒旦的欲望
今晚太混乱了,前面的都可以说事出有因,他还可以闭着眼睛圆过去。 但生理反应骗不了人,从进房间的那刻起,他就起反应了,裤子早已高高支起。耐着性子帮她扩张小穴拿玩具出来,对任何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来说都太刺激太有挑战,这么长时间,他鸡巴都硬的痛。 他自认自制力还算好,即使能勉强坐怀不乱但也禁不住她上手摸,真的不能再受一丁点儿的刺激了。 要是射在这里,射在她房间,他不用等明天了,现在立刻就去死。 太着急失手打开了她,忍不住说了重话。 她是不清醒才乱来,但是他不可以。 脱口而出下意识的话都是内心的真实想法,陈亦程真的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她,是真的有点想跳下去了。 不知道怎么给失控的一切有个交代,他把无能为力的火气撒到一个失去清醒的人无意识的举动上。 陈亦程盯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又生出无限的愧疚,是他没有控制住脾气,应该更加包容她的,应该对她更好一点的。 “程程坐,我乖乖喝。”她拍了拍自己的身边,陈亦程盯着她卖乖的样子,心里疼惜不已,充满了对她的愧悔。 拿过椅子上的外套铺好才上床坐着,这个时候了还记得她的规矩外裤不能上床。 他一坐在床上,生生就爬过来,老实的坐在他腿上,手环上他的脖子,自己就着他手上的炖盅捧住慢慢喝。 “哥哥,你好香。”她卖乖哄陈亦程,抬眼悄悄打量他“是什么味道呀。” 陈亦程止不住的冷笑了一声,这烂酒疯子还知道他是她哥啊。 女孩子知道他生气了,柔柔的在他怀里撒娇,说好香,好喜欢这个味道。 陈亦程喂她的动作也轻柔下来,热着耳朵闻自己“应该是松木洗衣液的味道吧,刚倒洗衣液时沾上的。” 女孩闻言揽住他脖子的手抱的更紧,仰头用鼻子细细嗅他,像小狗一样。 “你喜欢?我等下洗你衣服也用这个味道…” 唇上传来软绵濡湿的触觉,柔软湿润的舌头在舔他嘴唇。 瞳孔放大脑袋里的弦全部一齐崩断,耳边被她房间震耳的重金属音乐塞满,他能轻易的分辨出强劲的贝斯音,激昂的架子鼓,其中还参杂了电子琴的声音。 歌词也清晰的敲进耳膜,living in the night,h devils torn asunder。 温热的舌头在细细的舔舐他,她起身跪上了他的大腿不停的舔吻。水妖一样手还缠绕在他脖子上,把他拖进水下窒息溺忘,将他献祭给魔鬼。 全身僵硬木讷的接受她勾引一般的亲吻。 死了,他被妹妹强吻了。 严格来说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在小时候的某次午休,她问他为什么电视剧里面的人总要嘴对嘴,那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吗?他实诚的说不知道。电视剧里好像嘴对嘴之后就会发生魔法,关系会随魔法而改变。 生生凑过来在他嘴上亲了一口,柔柔软软,比亲脸还要软而已,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也没有发生魔法,什么都没有随之改变,所有一切都如常,她躺下窝在他身边午休。 软糯的舌尖抵开牙关搅弄嬉戏他的舌尖,情愫在他们舌间疯狂滋生。 该死,她吻技有够好。 操,热流涌下身小腹收紧,鸡巴叫嚣着要冲破裤子。 陈亦程绝望,被攻击的连推开她都忘了。 她屁股在蹭他裤子自慰,前后的晃动大腿来回的磨逼,温温热热的暖气搁着裤子灼烧他。吻吮的更加投入,色情的呿吸舌尖,生生带着他一起深陷情欲的泥潭。 迷幻虚假春梦真真切切出现在他面前,他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重金属音乐还在耳边叫嚣着Hail Satan - Argelo, Hail Satan - Wee Year Zero. 那一根马鬃此时被撒旦斩断,一直被他刻意忽视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现在从天灵盖直直的刺穿他的身体。 陈亦程能感觉无比锋利的剑穿过薄薄的头皮,豆腐一样的大脑,稍坚硬的颈椎,充满气孔的肺,砰砰跳动的心脏,接下来是肝胃肠。 他在流血吗?不,他在起火!赫菲斯托斯在他体内种下的欲望火种,湮灭了他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 陈亦程青涩的试着去回应,唇瓣紧紧贴压,勾住她的舌头,像条小金鱼一样湿湿滑滑的略过他。唇齿间逃逸破碎的娇喘,水声靡靡的缠吻搅弄,深入对方的口腔中。 生生往后缩离开他的唇“不亲亲了~嗝。” 捂住嘴巴打了个酒嗝,笑眯眯的望他“嘴里酒味醺人。” 软软的声音不好意思的从手指缝里溜出来,笑意从眼里漫出来,眼睛比天上的星辰还要耀眼。 亲吻过后她热烘烘的脸来贴他,故技重施去抓他的手,握住他的手摆弄成她想要的形状,握紧他的手指抬着屁股坐了下去,小穴紧致潮湿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甬道层层迭迭的含住他。 砰砰砰!心脏要从太阳穴里跳出来了,欲望的火种使他挣脱不了生生的手。 陈亦程你为什么不拒绝她的亲吻?陈亦程你为什么不拒绝拿你手自慰?你怎么不推开她呢?内心有声音问的他振聋发聩。 偏偏到现在还要骗自己,到现在还不敢面对情欲。 陈亦程卑劣的谎言被彻底灰飞烟灭。 他死透了,他对妹妹有爱,有不能控制的爱,有卑劣下流的爱,有不被世俗所容的爱。 在日常生活中平淡无奇里所一点点积累的情。 在一日三餐中朝夕相处里所一滴滴积累的爱。 在此刻爆发,像火山喷发一样。 积聚酝酿了十几年的爱欲爆裂出地表,天崩地裂的能量释放溢出的爱欲将一切都狠狠撕碎。 在长久相依的状态中,在习以为常的生活里,不知不觉深深的爱上她,发现时早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 无所谓了,明天等她醒来后审判他吧,下地狱也认。 他确实该下阿鼻地狱,亵渎妹妹,背叛朋友。 礼义廉耻统统被抛入脑后,任欲望的魔鬼在心里肆意生长藤蔓一样包裹心脏。 受尽十八层地狱刑罚也不能抵消他的罪孽。 掐过她的脸,继续被她逃掉的吻,撬开唇舌,拥抱欲望。 他吻得又急切又毫无章法,生生唔咽喘出声,声音被尽数吞进唇舌间,舌头互相吸吮搅弄,热烈的舌吻亲得滋滋出声。 被她握住的手指屈起捣弄花心,抵开穴口指尖继续伸入摸着,生生在他怀里怵地变调叫着,嗓音又尖又软。 娇媚的抬着屁股蹭的激烈,粗粝的手指感受一片不一样的嫩肉,勾了勾,她反应剧烈的扑在他胸口呼吸大口喘息。 他继续揉搓着那片,少女的身姿在他身上起伏。稍稍对着那片敏感地带用力,又加入了一根手指,空气随着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两根手指撑开让小穴变的肿胀,生生抑制不住的哼唧,在他怀里小声的喘叫。 “唔…里面一点。”变调的嗓音,轻声指挥他,贪心想要更多的快感。 陈亦程扶住她的腰用力的往下按,“啊啊啊”女孩在怀里不安分乱蹭,陈亦程两只手指一齐屈指搅弄上下画圈,沿湿润的小穴不停用指尖扣挠。 手指探上湿滑鼓立的阴蒂夹住揉搓,生生身体战栗发抖,眼睛迷离无焦距的看他,嘴角微张开,可爱的小舌头在口腔里无意识蠕动。 他低头吻上饱满的嘴唇含在嘴里亲吻安抚,她滑嫩的舌尖就着急的来寻他,主动描绘他的唇,衔住舌头包裹在嘴唇中细细吸吻,柔软又含一点点力道的舌头富有技巧的反复推拉勾引着,诱惑牵引他往敏感部位亲。 要命,她真的好会亲,和她接吻爽的他头皮发麻,恨不得把命都交付到她的舌尖。 心里也浮起很酸很胀的咕咚泡泡,她这吻技哪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