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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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    语气凶巴巴。    江衎辞顿了一下,面上掠过一些错愕。    泱肆抬起头直视他,还未梳洗,发丝凌乱,脸有些花,衣衫也未整理好。    一国公主,就这么丝毫不在意自已的形象。    “昨日我睡的那个院子,是不是住着个女人?”    她就要让他交代清楚,现在就不明不白了,以后还得了?    江衎辞轻轻点头:“是。”    “……那她人呢?”    “暂时离开了。”    泱肆现在只希望他把前两个字去掉。    心里抓狂,“那她还会回来吗?”    没有回声了。    是了,都说了是暂时离开,肯定会回来的。    今日天气不怎么好,即使没下雪,依然冷风阵阵,吹得人心慌。    “殿下先回屋去吧,臣命人打热水来。”    “哦……”    泱肆低着头,闷声闷气地回答,然后从他身旁越过,跨进院里。    “殿下……”    江衎辞叫她,想说那是他的屋子,她进去于礼不合。    可是泱肆没理他,径自推门而入。    在屋里气鼓鼓地待了片刻,有人推门进来,端了盆热水,旁边搭着条新的帕子。    此人同那日驾马车的人一样,是个中年男子,只不过偏瘦些,看起来淳朴老实。    泱肆擦完脸,坐在镜台前梳发。    “大人呢?”    “大人在屋外,”仆人欠身,端着面盆出去,“小的去备膳。”    “等等。”    泱肆放下木梳,压低声音:“你出去若是大人问你,你就说我看起来很不高兴。”    “是。”    仆人什么都没问,只管照做。    他出去后,泱肆趴在门边,耳朵贴着门缝,认真听着屋外的一举一动。    许久过去了,什么也没听到。    什么嘛,是看不出来她在怄气吗?    哼!    更气了。    正生着闷气,门突然被拉开,她没留意往前一栽,跌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视线里,是他绣着云边的衣襟,往上一些,他干净利落的下颌线之下,喉结突出,禁欲又性感。    泱肆意识到,她是真的栽了。    眼睛眨了眨,指尖已经先理智一步,摸上了他微凉的喉结,说出的话也是不过脑子的:“它会动吗?”    软糯懵懂的嗓音,一双灵眸一动不动盯着看,好似真的很好奇。    余音刚落,肉眼可见那块凸起在她的指尖下上下滑动了一下,触感清晰,甚至还发出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疑似吞咽的声音。    泱肆惊了一下,缩回手指,却见他的喉结顶端,泛起了薄红,衬得他的皮肤愈发的白。    该死。    要命了。    怎么会有人,摸一下喉结,还会红的。    泱肆头都不敢抬,完全不知道自已在胡说些什么:“呵呵、它好像……害羞了……”    不说还好,一说,又滚动了一下。    “……”    气氛有些怪异。    江衎辞先反应过来,后退两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随即不自然地咳了一下。    泱肆也渐渐思绪回笼,埋着头走出去,往秋千上一坐。    然后又不可遏制地胡思乱想,他这里为什么会有秋千?他以前吃的饭食是不是那个女人做的?他一辈子未娶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她?他为什么不同自已解释?    愈想,心里就愈烦躁。    她从秋千上下来,走出去,脸色很臭,也不同他说话。    听见后面有脚步声跟上来,跟在她身后,但就是不靠前。    泱肆偷偷回头望,见到白玉跟在他脚边。    直到走到大门口,身后的男人才终于又开口道:“臣让人送殿下回去。”    泱肆本来想拒绝,但是思索了一下,还是没出声,在门口站定,盯着自已的脚尖。    “殿下莫要多想了。”    他走上前来,站在她身侧,嗓音低沉又淡漠:“殿下想的所有可能,都没有。”    泱肆怀疑自已是不是听错了,她歪脸过来看向他,却见他只是目视前方,脸上平平静静。    他在跟她解释吗?    好吧,虽然解释得敷衍了些,但还是很奏效的。    努力压下要上扬的嘴角,语气却还是溢出些小小的开心:“哦……”    她指着他脚边的白玉:“那你可以把它送给我吗?”    “嗯?”    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个,江衎辞还未从她跳脱的思维中反应过来,又听得她说道:“它总是黏着你,我吃醋。”    第33章 长公主她处处为民    算了算时辰,马车抵达宫门外时,正逢早朝散后,文武百官从宫中出来,一眼便认出了国师府的马车。    众人不解,国师有特权,除非特诏,否则不用参与早朝,那国师此时进宫所为何事?    还没待众人想明白,就见马车上下来的人,狐裘加身,明眸皓齿,眉眼若星。    这不是长公主殿下吗?    她又是为何会在国师的马车上?    又过了片刻,却是只见公主殿下抱着一只狐狸下车后,车夫就驾着马车离开了,并未见到国师的身影。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只敢在心中猜测。    然后都涌上前去,给公主殿下行礼。    泱肆一一点头回应后,叫住慕丞相:“丞相等等。”    慕丞相停下脚步,拱手行礼,“殿下可有何吩咐?”    她把白玉交给近旁的侍卫,吩咐送去未央宫,而后对慕丞相道:“关于今年圣祈,本宫有些细节想请教丞相,不知可否去府上一坐?”    明明还在宫中,公主却要弃近就远去丞相府。    慕丞相想到昨日听闻慕诺来宫中寻了公主,而后醉着回家,心中不免多了些猜测。    可是殿下方才又是明目张胆坐着国师府的马车回来。    他突然又想不明白了。    来到丞相府,丞相夫人陈氏亲自招待,上了茶水后自觉退下。    泱肆坐于右位,丞相居左侧。    “不知殿下对圣祈可有何见解?”    “见解谈不上,只是有些地方不太明白,想问问丞相。”    慕丞相难得糊涂,圣祈每年都是这样过来的,早已成文,各个部门按部就班做出准备,也并未出现什么问题。    “殿下请讲。”    泱肆象征性地喝了口茶,“圣祈的目的何在?”    “自是祈求风调雨顺,大国昌盛,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慕丞相没有任何犹豫回答。    “既然如此,丞相觉得若是圣祈引入民间的一些东西会怎么样?”    每年圣祈这样庄严肃穆的仪式,能够参与的都是天子皇室以及朝中文武百官,虽是以为百姓祈福为目的,可是百姓们却是不能轻易进入天坛圜丘。    如此一来,便仍是同百姓们有些隔膜。    泱肆说得不经意:“本宫在京上游玩时曾为百姓们街头各式各样的才艺杂技所惊叹,他们有许多新奇玩意儿,看待家国时事的角度也与我等略有不同。”    慕丞相怎会听不明白,长公主的意思是要以民为本,圣祈不单单只是个皇家仪式,让百姓参与进来,才能坚定他们的信心,也对天子的权威有更好的树立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