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娇娇的重新开始 miqing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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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娇娇被彻底排除在外。她失去了田澄这道她一直想依附的“光”,也被余听荷那份她从未看得起的坚韧狠狠反击。羞耻感很快被更强烈的情绪所取代——嫉妒和怨恨。她不会反思自己的过错,只会将一切归咎于他人:归咎于余听荷的“小人得志”,归咎于田澄的“不讲情面”。她觉得是她们联手让她难堪,剥夺了她本可能从商致赐那里得到的好处。这颗怨恨的种子被深深埋进心里,在阴暗处悄然滋生,等待着某个时机破土而出,进行报复。 她开始勾引商致赐,很快她就得手了,就连商致赐身边的资源她也是的后备,万一哪天商致赐没用了,她就一脚把商致赐踢开。 奢华餐厅的包厢内,灯光暧昧,水晶杯折射出炫目的光。聂娇娇精心打扮,坐在商致赐身边,眼角眉梢却时刻留意着门口,像是在期待更大的鱼饵。服务生躬身递上菜单,聂娇娇眼皮都未抬一下,只用涂着精致蔻丹的指甲随意一点:“就这个套餐吧,速度快一点,我们赶时间。”语气里的不耐显而易见,仿佛对方不是服务人员,而是碍眼的摆设。 这时,商致赐笑着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娇娇,看看喜不喜欢?上次你说想要的。”聂娇娇眼睛一亮,但接过盒子的第一反应不是打开,而是极其熟练地将盒子翻转,寻找着那个熟悉的logo标志。当看到那显眼的字母组合时,她脸上的笑容才真正绽放开来,甜得发腻。“致赐,你真好!”她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声音娇嗲,但打开盒子后,目光在项链的克拉数和设计上来回扫视,像是在做价值评估,远多于对礼物本身的欣赏。 恰在此时,包厢门被推开,一位大腹便便、一看就身价更厚的中年男人带着女伴进来,是商致赐想要巴结的王总。聂娇娇的反应快得惊人。她瞬间收起对商致赐的敷衍笑容,整个人像是被点亮了一样,眼神变得无比专注和热情,语气也立刻切换成得体又带着崇拜的模式:“王总,您好!久仰大名了!这位是您夫人吗?真是气质非凡!”她起身招呼,动作优雅,与刚才对待服务生的态度判若两人。那变脸的速度,让一旁的商致赐都微微愣了一下。 去洗手间补妆时,她遇到另一个同样打扮入时的“姐妹”。两人对着镜子涂抹口红。“可以啊,娇娇,Cartier的新款。”那女人瞥了一眼她颈间的项链。聂娇娇得意地笑了笑,压低声音:“商致赐送的。还算识相。”“看来这回钓得不错?真打算跟他了?”聂娇娇嗤笑一声,合上口红盖,眼神里满是精明的算计:“跟?玩玩而已。青春就这么几年,不就是最大的本钱吗?不趁机多捞点,难道等老了喝西北风?” 她对着镜子左右照了照,继续发表她的“高论”:“爱情?那都是骗小女生的虚玩意儿。抓到手里的票子、房子、珠宝,才是真的。别人背地里骂我虚荣?哼,我笑她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没钱还要装清高,活得累不累?”。 好景不长。商致赐和余听荷离婚、被踢出公司的消息很快传来,经济来源瞬间断裂,甚至还背上了债务。聂娇娇得知消息后,第一反应不是关心,而是愤怒和恐慌——愤怒于金主倒了,恐慌于自己的投入时间和情绪打了水漂。当商致赐失魂落魄地来找她,试图寻求一丝安慰时,聂娇娇看着眼前这个一无所有、神色憔悴的男人,只觉得无比厌弃。她甚至没让他进门,抱着手臂站在门口,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冰冷:请记住网址不迷路ro us e8. “商致赐,你来干什么?我们早就没关系了。”“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像条落水狗!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傻乎乎陪你玩的聂娇娇吗?”“别再来找我了,我看见你就觉得恶心。滚吧!” 她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扎进商致赐本就溃败的心。说完,她毫不留情地摔上了门,仿佛隔绝了一件巨大的、再无价值的垃圾。她以为甩掉了包袱,可以轻松去寻找下一个目标。然而,她低估了余听荷的决绝和商致赐的怨气。很快,一些模糊的、关于她“知三当三”、“撬人墙角反被甩”的流言开始在她混迹的小圈子里流传。更有甚者,不知道是谁,竟然把商致赐之前在她怂恿下抱怨余听荷的聊天记录、甚至一些比较露骨的合影片段截屏散播了出去。 虽然范围不大,但足以让她“社会性死亡”。那些曾经和她一起吃喝玩乐、互相吹捧的“姐妹”,迅速删除了她的联系方式,在各种派对上有意无意地排挤她,甚至在共同的微信群里阴阳怪气:“哟,这不是聂小姐吗?怎么最近没见你晒新包包了?” “有些人啊,以为攀上高枝了,结果摔得比谁都惨,真是笑死人了。”“离她远点,听说她专门撬人男朋友,手脚不干净的很。”电话安静了,邀约消失了。她像一件过季的时装,被那个浮华的圈子迅速抛弃。她试图联系之前对她表示过好感的其他有钱男人,对方要么直接不回复,要么语气轻佻:“聂小姐啊,最近风评不太好啊,咱们还是保持距离吧。” 聂娇娇独自待在租来的公寓里,看着手机上那些刺眼的嘲笑和空荡荡的通讯录,第一次感到一种冰冷的恐惧和前所未有的狼狈。她不仅没能如愿以偿地捞到长期饭票,反而把自己也搭了进去,惹了一身腥臊,成了别人口中的笑话。 言蜚语带来的短暂沉寂,并未让聂娇娇真正反省。短暂的恐慌和愤怒过后,她那套根深蒂固的逻辑再次占据了上风。她将一切归咎于商致赐的没用和余听荷的狠毒,而不是自身的选择错误。她坚信,只要自己足够漂亮、足够有手段,总能找到下一个“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