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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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策呢? 白策见到她之前应该收拾过了吧? 白辞思绪飘到这,又烦躁了,他抬起手,了衣襟,了袖子,不能被白策这个狐狸精比下去。 他这边正想着, 突然间, 身后的阴风刮得厉害了些,将他的轮椅往前推动了一点。 白辞动作一顿,又按住轮子,不让轮椅继续行进。 他愈发觉得不对劲,因为纠结抓不抓奸,心里乱,这时候,他感受着周围阴冷的风,那种焦灼的情绪好像找到了出口。 于是他用了个咒术,这咒术能让这里所有肉眼不可见的东西无所遁形,他逃避着不去想抓不抓奸的事,开始借着这咒术,观察周围的环境。 紧接着, 他发现前面不远处,一个透明的影子站在裴朝朝门前。 借着这咒术, 他甚至能看见那影子的模样,就看见对方白衣白发,生了张安静漂亮的脸,合该是温柔沉稳的气质,这时候,眼睛却通红。 白辞一顿。 他看着面前的人,有点意外,又觉得荒谬:“太清道君?” 他几乎要气笑了—— 来这一趟抓个奸, 一抓抓到了两个贱货! 与此同时。 屋子里的人似乎听见外面的动静。 裴朝朝带点微喘的声音响起来—— “谁在外面?” 第80章 他亲她一下 就被扇了一耳光 谁在外面? 白辞听见裴朝朝问这话, 下意识把轮椅往前挪了点—— 他并没有回答,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很轻地滑动轮椅, 到了前面的门侧边。 这是一个视觉死角,呆在这个位置, 就算一会裴朝朝听不见回音, 打开门查看, 抑或是打开窗查看,都无法看见他, 只能看见一扇镂空的花窗。他将轮椅滑到这位置,又调整了下角度,让自己被那面花窗遮挡得严严实实, 然后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他最初是来抓奸的。 结果只是听见她问了句话, 他就下意识怕被她厌烦,自己先躲藏起来了。 这显得他才像是被抓奸的那个人! 白辞差点被自己气笑了, 本身就压着的火气又烧得旺盛了点, 在胸腔里横冲直撞,憋得慌。但没办法, 他不敢惹裴朝朝厌烦, 怕被她抛弃, 所以哪怕平日里是个高高在上的刻薄脾气,这时候也还是继续憋着火气,没有继续去抓什么奸。 他停在原地,攥着轮椅扶手,盯着裴朝朝的房门看。 他看了半晌,觉得自己来这里还是有点太冲动了。 他是要抓奸, 但要抓的是白策这个骚狐狸精。 他是很生气,但是是气白策这个浪货没脸没皮地勾引她,他也不是不生她的气,气她给了白策这贱货勾引她的机会,但追根究底,她又做错了什么? 她本身就冷心冷情,谁给她利用她就多施舍谁一点目光,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她是这个性格,这怪不了她。追根究底,都是白策这个贱人的错,她能上钩,还不是因为白策这个贱人懂得利用自己的价值,从她那里换得垂青了! 白辞目光变得阴沉, 他想了想,准备先行离开。 既然这不是她的错,都是白策这个浪/货勾引她,那他处白策,也不应该在她面前,扰了她的兴致脏了她的眼睛! 他推动轮椅,准备从旁边的回廊绕路离开。 然而刚往前一点,就又看见薄夜。 薄夜还是透明的形态,因为刚才施的咒术,所以白辞仍旧能看见他。 白辞这时候抬眼,就正和他对上视线, 薄夜的眼睛有点发红,但视线还算是平静,毕竟他这个人一如既往的都很安静平和。然而眼下,这份平静里却压着一点儿难以察觉的阴冷,那点阴冷总让人联想到阴暗潮湿处潜伏着的毒蛇,看不见它,却能感知到它的存在。 他站在这儿,俯瞰白辞,微笑问:“白长老,这就走了吗?” 他在和白辞说话,但却没有声音,因为眼下,是白辞通过咒术才能看见他,所以他说话时,声音是直接浮现在白辞脑海中的:“朝朝和你弟弟还单独在房间里,白长老不管吗?” 白辞眼皮跳了下,几乎要气笑了。 他觉得薄夜这是想激他进去,把裴朝朝和白策分开,把他当枪使。 他没回应,面上维持着贵公子的骄矜,语气轻飘飘地反问:“应该我问太清道君。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未婚妻房间外面?” 未婚妻这词落在耳中。 薄夜视线里的阴冷感更重了,语气仍旧慢条斯:“朝朝是我很亲近的小辈,我来看看她。” 他说:“但并不曾听她和我说,她和白长老订亲了。” 他这语气,显得他和裴朝朝多熟稔多亲密一样。 但他也确实占了裴朝朝师尊的身份。 白辞不悦地想。 但当初结师徒印时裴朝朝选了我,是薄夜这个贱人强行和她结印,抢走了师尊这层身份。 白辞沉默地看了薄夜一会,半晌,喉间溢出一声笑: “你没听说我和她订亲,这很正常。毕竟就算你曾是她的师尊,关系亲近,但这名头不也是从我这抢的吗?你亲近她,她心里真正亲近的人却是我。更何况在重明境外你捅了她一剑,不管她现在是否好好活着,但你一个行凶者,还有什么资格顶着她师尊的名头,要知道她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