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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名的毒素损害了你的喉返神经,导致你声带麻痹不能说话。是找你的人做的?”    一提起唐四爷,她浑身凉得哆嗦了下,捂着喉咙缓缓点头。    池俊心软了,暂时留她在公寓里清洁做饭。    池俊工作忙,很少回来,公寓基本就她一个人。    一开始饭她只需做池俊和助理的份儿,再由助理带走。后来有一回池俊来不及吃,饭菜被工作室里的其他员工吃了,得到好评,于是大伙儿纷纷出钱让池俊聘请的小厨子做饭。    到最后,她变成陆少凡工作室的专用厨子。    每天她在池俊的厨房里做完饭,会有助理过来把饭盒带走。    日子简单而忙碌。    这一来一去,助理小洛跟她熟络起来。    小洛是一名毕业两年的阳光大男孩,人很勤快,还是个话痨,在帮忙装饭盒时会跟她唠嗑几句八卦。有一次就提到陆少凡无意吃了她做的饭菜,好像还挺对胃口,所以她现在做的饭其实都有陆少凡的份儿。    小洛还笑嘻嘻问她,给偶像做饭是不是很高兴。    高兴,当然高兴。    他有些奇怪她略显平淡的反应,问她难道不想去见见陆少凡?    她摇头。    其实她看得出池俊压根不想让她跟陆少凡有任何接触,否则也不会严禁她去他工作地点找人。池俊能冒险收留她她已经感激不尽,她断不会做忘恩负义之事。    小洛大笑,“你想多了,池哥这么神经兮兮不让女员工接触凡哥,是怕凡哥出了什么花边新闻,被上级领导收拾!”    但池俊千防万防,万万没防住陆少凡会亲自上门。    她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时,也几乎是吓呆了。    他绕过她,环顾了一圈才找到餐厅坐下,“我路过来吃碗面。”    ☆☆☆    先给你们捋一下,前世这个时间段跟凡凡的邂逅枝枝是24岁,凡凡30岁~    *    po1首发,谢绝转载。    https://.po1.tw/books/641449    253、我觉得你是我妻子< 娇养(NP,H)(昭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liquor    253、我觉得你是我妻子    他对屋子的布局感到生疏,显然很少拜访,或许还是第一次。    大概真的是冲着她煮的面来的。    她很少煮面,给大伙儿做的都是做四菜一汤,不仅要耐饿,还得讲究营养搭配。有几次煮面纯粹是意外,因为临时加了人,食材不够,她只能做面充数。    听小洛说陆少凡格外喜欢吃她做的面,每次一吃就要两碗。    高兴归高兴,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为了面专程上门。    他不聊天,只是吃。    偶像近在咫尺,她看也不是,坐也不是,最后选择在厨房假装忙碌。    等她出来,人已经走了。    他隔几天来一次,有时候还带了纸笔和吉他,边弹边修改乐谱。    她会给他调上一杯摩卡,给他提神。    他第一次喝的时候动作顿了下,弄得她心里七上八下。    她知道他喜欢喝不加奶油的爱尔兰咖啡,酒和咖啡的结合体,但那种咖啡对威士忌的选择,咖啡和威士忌的比例,以及杯子和煮法要求严苛,她做不来。    她喜欢喝摩卡,为此专门研究学习过,所以对摩卡的制作得心应手。    幸好他不挑,把摩卡都喝完了,还续了杯。    彼此没有聊过天,却有种无法言说的默契和安宁。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    有一回,他终于叫住她,“沈小姐,听说你是我粉丝?”    她点点头。    “那你对我的曲子应该很熟悉,过来唱一段我写好的变奏曲,说说感受。”    她愣住了。    他拧眉,“你怎么不说话?”    她蹬蹬蹬跑去拿纸飞快写了一行字:非常抱歉,我失声了,唱不了。    这次换他沉默。    她漫无边际地想,原来池俊没有告诉他关于她的病。    想也是,池俊怎么会跟陆少凡说这些,她只是借住在这的一个小厨子。    “没去治?”    她接着写:医生给我开了药疗养,说先观察6个月,如果还是失声,就要手术。    “那你给我打拍子伴奏。”    其实关于音乐的专业术语很多她都不懂,但感受是相通的。他的音乐变化多姿,总能带给她迥然不同的感受,有时像看到月光下独舞的天鹅,有时像看到屹立巅峰高声呐喊的雄狮,有时像看到孤身冲破风暴的海鸥,她所做的就是把感受写在纸上,呈现给他。    他看完了问她,缺点呢。    缺点……缺点……她老老实实答,就是有些寂寞。    他的确是难得一遇的天才,无论从旋律,作曲,还是歌声,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但都流露出若有似无的孤独。    像绚丽的烟火盛放后消逝在夜空的萧索。    他的歌,永远是一个人的圆舞曲,一个人的厮杀,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从这些天的相处她能感受到,他本身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    他说,“那你带我感受两个人的世界。”    她带他打双人游戏,打羽毛球,跳华尔兹,吃小资餐厅里双人份的优惠套餐。    只要是双人活动,她都带他体会。    她成了他的灵感。    她注意到他时常盯着她,眼睛深邃,隐隐发亮,手指轻敲桌面打着节拍,然后低头飞快在纸上记录下旋律。沉浸在工作的男人实在迷人,她几次都被晃花了眼。    长久的相处滋生了暧昧,但她从未想过要捅破。    直到有一回,她带他去游乐园玩。    夜晚登上摩天轮,他突然坐到她身边,把他的鸭舌帽压在她脑袋上,低头吻住了她。    湿润的舌尖描绘她唇形,然后探进来跟她勾缠厮磨。    摩天轮走了多久,他就亲了多久。    分开时他呼吸灼灼,眼睛亮得惊人,“这也是两个人才能做的事,为什么一直不做。”    她的脸一定烫得可以煎蛋。    她头一次那么迫切地找纸和笔,然后唰唰唰写给他:这是情侣或夫妻才能做的事!    他却望着她,“难道我们不是吗?”    啊?    “我觉得你是我妻子,我在梦里见过你。”    她哭笑不得写道:陆大神,你这搭讪方式过时了。    她以为他在开玩笑。    可他握住她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份专注和热度让她心头如小鹿般乱撞。    她和他还是交往了。    不得不承认,在她失声的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