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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他都不肯戴套,就算射在外面她也觉得不保险,一直吃着药。    反正都在吃药,她就好奇,想知道射进来是什么感觉,所以曾经求他来着……还说让他怎么喜欢怎么来。    那时候不气,现在就觉得生气,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辛燃摇摇头,不大明白自己。    命是他救的,她怀着虔诚,不遗余力的勾引他,他回应不回应她都不能矫情的。    要像小狐狸那样爱着所爱的,不要玫瑰花那样骄傲自矜的爱情,她也不需要负责。    “我一点都不可爱,”她的脸被吹的红红的,轻轻的检讨,“自己说过的话都不算数,我……没人管我教我,有时候会做的很错,求求你别和我计较了。”    “哥哥,我错了……”    柳牧白懒散的靠在床边,她一哭他就心软,现在她笑他也心软了。    真是个厉害的姑娘。    “你也就是遇上我。”柳牧白说,换了别的任何人她早活不下去了。    曾经毫不保留的什么姿势都随意,每次都磨破膝盖却不吭一声,发过大尺度的裸照……但凡谁有点害人的心她早死翘翘了。    他揪了揪小兔子的耳朵,扔在了一边:“过来。”    辛燃几乎立刻扑了过去,撞得床都抖了抖。    柳牧白闷哼了声,她一下子扑过来,丰满的双乳撞在他胸膛上,却让他背后撞上了床帮。    “好热情,”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顶,“乖,给我舔一会。”    辛燃一向很听他话,闻言趴在小地毯上,伸出舌头点了点阴茎顶端的小孔,舌头舔着棒身一点点将它含进口中。    她嘴巴不大,吞着已经费力,也不会什么,就像他亲她那样慢慢的舔舐,将它从半软舔的发硬发胀。    柳牧白的嗓音有种压抑的涩:“张开腿,让我操着。”    “好。”    辛燃一只手抓着性器往自己穴口送,一点点往下坐,直到整根没入她温热的穴里。    “唔……”    发泄了一回的肉棒还是很硬,又粗,饱胀感让她深处更痒了,辛燃闷哼了声,被刺入的舒服,手里的挂号单不自觉松开了。    那上面写着:泌尿外科。    柳牧白瞥了一眼单据,轻轻笑了笑。    随着他进入,辛燃的腰不自觉扭摆,那一对挺翘诱人的双乳晃动成一道优美的曲线。    少女的小穴湿热紧实,心甘情愿夹着他,心甘情愿被他占有,好像这世界上只有他是最重要的,这感觉很刺激。    她眼睛微微眯着,因为他的冲撞摩擦,情欲之下的眼神又淫又媚。    他抚开她汗湿的头发,低声说:“闯进兔子洞的爱丽丝。”    “嗯?”    柳牧白眼睛弯了弯,真是太好哄的姑娘了。    就柳牧白(微H)    “要不要狠狠操你?”    辛燃看着地上的挂号单,结扎手术不一定可逆,还有什么不依他的。    “要!”干脆的很。    她跪坐在小地毯上,圆润的臀高高翘着,方便性器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身体被撞的一前一后剧烈晃动,他的双手揉捏着她的双乳,亲着她的后背。每一项对她来说都是巨大的刺激。    她和季末末不一样,季末末和她以前一样,就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欲望不强烈,会因为王鑫宇碰她而感到不解生气。    这是令人羡慕的初恋模式。    她也羡慕,但是她不行,做了没几次后她就会想要,她有很强的占有柳牧白的欲望。    “哥哥……哥哥……”她叫他,“你不烦,你很好很好。”    刚才她骂他烦来着,还转身走了,她虽然被欲望折磨的不行,心却更软,摸了摸他的头发说:“你真的很好很好,你可能都不知道。”    那天风大雪大的,路上人不多却也有,她被打的鲜血淋漓,然而只有他一直跟在她身后。    这世上最上乘的善就是无意之举,因为从没有想过回报。    他的无意识救过一个人,是她,多好啊。    柳牧白呼吸一滞,摁住她直挺挺戳到最深处,略停了下,唇舌在她肩膀处滑过,问她:“我怎么好?”    问完却不给她回答的时间,抽插的越来越快,翻出来的淫水都浸湿了她的臀瓣。    “呜呜……”辛燃跪趴在地毯上,抽搐着高潮了。    柳牧白将她抱起来扔到床上,也不给她缓冲时间,拔出来又插进去,问她:“看得到吗?”    辛燃面朝天花板,头下被他垫了两个小枕头,身体还在不住地抽动,呻吟着说:“……看的到。”    他很坏,压着她的腿,插进去一点又抽出来,一遍遍迫使她看着。    因为他不喜欢她矜持,辛燃想扭动着腰配合他,却被压的一动也动不了。    她刚高潮过,每一下抽动都很刺激,脸上被欲望折磨出来的情潮因为这个姿势避无可避。    “……你”    柳牧白心里骂了一声。    辛燃绯红着一张小脸,眼睛贪慕的看着他,咬着红艳的嘴唇隔一会叫他一声哥哥,再隔一会叫他一声牧白。    太浪了。    这得是爱他爱成什么样呢?    真是任他予取予求,尊严都不要了。    明明平时是个很独立很独立的小姑娘,虎气的厉害,暴打过洛书均、周南信还有那个校花姑娘……    自己一个人扛着病生活的人,偏偏来招惹他。    “你把我当什么?”他不留情,狠狠抽插着她问。    守护神吗?    辛燃叫的嗓子都哑了,模糊记得他好像问过她这个问题,那时怎么回答的?    忘记了。    “……不当什么……就柳牧白……就足够了……”    随着她破碎的话音,他射在了她体内。    “你把我想的太好了。”柳牧白说。    他没立即抽出来,还在她身体里,静静抱着她说。    辛燃轻轻的亲他嘴角,声音里都能听出来心疼:“手术疼不疼啊?”    柳牧白摸了摸她的乳尖,那里被他咬破了,红肿还有小血珠。    其实他经常会把辛燃弄伤,大多数是膝盖,膝盖破了走起路来应该不会舒服。    “你知道为什么半个月没碰你吗?”柳牧白问。    不是因为手术吗?辛燃疑惑摇头。    “手术一个星期就可以了,主要还是你太矜持。”    辛燃:“……”    柳牧白看到她发懵就高兴,将性器抽出来穿上衣服拉着她向浴室走。    “其实早该去做这个手术,”柳牧白说,“射给你好多次吧?万一生个孩子出来还得分我家产。”    他说的一本正经的,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哈哈哈哈……”    辛燃笑出声来,两个还没长大的人说这个真的很搞笑又有点偷吃禁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