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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郁的脸色沉了沉,有些不喜:“身边唯一能信任的姊妹,不过是派来监视我的罢了,新婚夜就搬了西南养蛊的香炉,想给我下药,未免也太心急了。”    秦郁说着,眼眉又低了低,散出一丝戾气。    裴琅恍然大悟:“没想到你也有为这种事如此气恼的一天。”    裴琅说着,笑眯眯地拍了拍手,幸灾乐祸地又问了一句:“还不知道长公主是个怎样的人呢?”    秦郁的眉眼竟渐渐舒展开来,却又嗤笑了一声:“看着是个孩子,谁知道呢。”    裴琅看着罕见地阴晴变化如此剧烈的秦郁,若有所思,倒是对那位长公主有几分探一探的兴趣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机会来的有点儿迅速。    “尉迟穹的人倍日并行,比预计的提前半日来了,快到幽州了。”    “没想到,你也有和他合作的一天。”    “呵……走,和我一同去布政司。”    —————————————-    不瞒你们说,我也有时候打开显示不出迟~我一个一个重新打了迟,也没用。所以我就刷新,发现这tm是个运气活    二十五:风寒    尉迟穹派往幽州的军队不仅带来了大批兵马,亦带来了皇帝的旨意。    秦郁被任命为督办幽州的钦差巡按察使,奉旨全权负责督查由文舒牵扯出来的幽州诸事。    “臣领旨。”秦郁举起双手,传旨的军队统帅宣威将军将明黄色的缎旨放置在秦郁手里。    幽州的天要变了。    尉迟卿此时正在秦宅唯一的一处假山凉亭上小憩,初春的樱花被一场雨蹂躏了一番,半树花全飘在假山下的小池里。    “半湖瑟瑟半湖红,春……”尉迟卿手执一把团扇,轻轻摇晃着,嘴里念叨着。    “姑娘好文采。”一个温润的声音从假山中间传来。    尉迟卿微微移开团扇,一个身穿鸦青旧衫的年轻男子正拱着手微笑着看着她,那一身旧衫竟被他穿出了萧萧竹林的感觉。    “郎君谬赞。”尉迟卿兴致缺缺地应道。    那男子浑然未觉,继续温柔地问她:“不知姑娘可见秦家少爷?”    本来斜倚着懒懒散散的姑娘猛然起身,挪开了团扇。    裴琅才看清她的面容,一双眼睛又大又圆,如小鹿样澄澈,满面春光。    “郎君是秦郁的朋友?”尉迟卿的瞳仁里闪着光,似镶了这世界上最耀眼的宝石,惊喜地问着自己。    裴琅拱了拱手:“正是。”    说完,对面女子的双颊上迅速飞上两抹妃色,低了低眉眼,满眼娇羞欣喜。    “他约我在这里等他,郎君若寻不到,不如和妾身在此处一同等他吧。”尉迟卿自以为是地用了妾身,说完竟自己羞赧十分,脸颊更红了。    正欲登亭的裴琅停住了脚步,对着尉迟卿行了一个大礼:“草民见过长公主。”    尉迟卿的睫毛像两个小扇子一样扑闪了两下,颇为不满地哼了一声。    裴琅也没想到这个传闻恭敬端淑的长公主竟使起了性子。    裴琅继续跪着,却听到一声惊呼。    “公主!”    裴琅抬起上身,就看见尉迟卿直直朝下坠落,亭子年久失修竟断裂了一处。    裴琅正欲前去相救,又想起了什么,顿住了。    随着“噗通”一声,长公主落水了。    裴琅沿着台阶向下奔去,瞥了一眼,却看见秦郁飞身扑进了池塘。    待他到了池塘边,就看见秦郁紧紧抱着湿漉漉的昏迷过去的尉迟卿。    “袖椿,去告诉内务把东厢的火烧旺,裴琅,帮我个忙,叫个医师。”    裴琅看着话音刚落就火急火燎抱着尉迟卿的奔去东厢的身影失笑。    他听见秦郁低声唤着那位长公主“卿卿……”    有意思,这位长公主真有意思。    尉迟卿身体积弱已久,从高处坠落到水里,又惊又吓,竟是昏迷了好几日。    这几日,她也不知幽州天翻地覆,从刺史到县令几近全部清洗。    半月前结束的春考的举人一时间不少被派往幽州赴任,又因没有合适的人选,秦郁的父亲借此做了暂时的幽州太守。    幽州和尉迟卿一起大病一场后,都换了新颜。    一个暖洋洋的午后,尉迟卿终于醒来了。    “袖椿,驸马呢?”    尉迟卿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说了半句话就气喘地不行。    袖椿支支吾吾,尉迟卿剜了她一眼:“本宫平时怎么教你的?快说。”    “驸马,驸马,驸马受伤了,还昏迷着……”    袖椿刚说完,就看见尉迟卿喘着气又昏过去了。    ————————————    下章也许有h哈哈~,蓝后下下章哥哥就出来遛啦~被关禁闭的渣兄又要作死了~    接下来大概率糖中带渣吧,大虐在最后~    二十六:主动(H)    “哭什么?莫不是摔下来真失忆了?”    西厢的卧房里刚醒来的秦郁就揶揄泪眼涟涟的尉迟卿。    尉迟卿红着眼眶,却又最终没说什么。    秦郁伤的不轻,他遭了暗算被群攻,幸秦郁长年习武,身子底硬朗,这才挺了过来。    尉迟卿满面泪痕地冲进卧房,扑到秦郁身上。    塌上的人轻轻哼了一声,尉迟卿懵懵地抬起身,这才发现秦郁不仅醒了,胸口因为挤压又有血迹渗出。    “我……秦郁……”做错了事的尉迟卿委屈地看着秦郁。    秦郁微微眯起了眼睛,倒是有点儿看不透这位长公主了。    说她愚钝,却于细微之处,危难之际显出智慧,说她聪慧,大多时候却像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皇家最得宠的公主被养成这样,实属意外。    “殿下哭的像个孩子,臣倒越发    想肏弄殿下了。”    刚打了“胜仗”的秦郁心情舒畅,生出了逗弄小公主的心思。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尉迟卿先是愣了一下,瞳仁茫然,后立马从耳尖到脖子,迅速铺上了一层粉色。    秦郁好整以暇地看着尉迟卿,等着她的反应。    “可是你受伤了……”尉迟卿歪着脑袋,竟认认真真地思索了起来。    说完,她的眼神竟瞟向了秦郁的下身,又迅速飞掠回来。    本无意的秦郁被这一眼扫的肝火旺了起来,尉迟卿在马背上淫水四射的场景忽然浮现在眼前。    近日,自己的心绪是愈发不宁定了。    秦郁虽这样想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隔着裤子,尉迟卿的手被拽到了微微胀起的腿间。    尉迟卿的脸从粉色转而通红,卧房的门早已被关上。    尉迟卿恍惚觉得,幽州似乎给他们两个一个略微不同的环境,让他们的关系稍稍地有一些变化。    这变化让她的心底生出一点点欢喜的芽儿,悄悄破土而出。    秦郁蛊惑的声音再度响起:“殿下害羞了?臣教殿下可好?”    尉迟卿的眉毛飞扬起来,鼓着脸:“本宫自己来!”    掷地有声,坚决得不得了。    秦郁似笑非笑地看着尉迟卿拉住了帷幔,咬着嘴唇,如临大敌似的……    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顿时失笑:“殿下果然聪慧。”    语气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