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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    波特凑过头来看了看:“对,下面还有几张他单独的。”    “嘿,”我干巴巴地说,“这帐篷一看就知道是他的主意,他看起来真不安分。”    “是的,”波特赞同地说,“不过——他真的很有趣。”    “有趣!”赫敏严厉地瞪着他,“他带你去飙车!”    “哈利不会受伤的!”被遗忘了很久的韦斯莱不舒服地哼了一声,像对波特和赫敏的热情十分不满。他故意似的与赫敏对着干,“西里斯可是个成年巫师!”    “成年巫师也无法在翻车时保证哈利不会受伤。”赫敏不客气地反驳。    我翻到最下面一张,那张照片里看起来一片凌乱,很多帐篷凄惨地倒在泥泞的地上。    “这是?”我说。    “哦……”波特迟疑地说,“食死徒游行后的现场。”    “食死徒?”我惊讶地说。    “你没看预言家日报吗?”赫敏说,“魁地奇比赛之后,黑魔标记又出现了。”    “最近几天没有。你们在现场?”我说,“那真危险。”    “我甚至被怀疑了!”波特恼火地说,“食死徒……折磨了两个麻瓜。”    “我敢说马尔福的爸爸一定在那里面!”韦斯莱插嘴说,“他一定感到很荣幸。”    “我不这样认为,”我冷冷地说,“也许韦斯莱先生仍旧没有学会在没证据的时候谨慎发言。”    卢修斯?马尔福曾在十几年前的战争结束后为自己成功辩护过,那场审判十分著名,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被指认食死徒身份后无罪释放的,尽管魔法界很多人仍旧无法信任他。    说真的,德拉科今天不对劲,他不该对魁地奇世界杯寡言,也许那时候真的发生了什么。    我心中隐隐有些怀疑,但……斯莱特林的特点是护短。    赫敏塞了个比比多味豆在面红耳赤的韦斯莱口中,及时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我不再理会他,转头冲波特微微一笑:“这些照片照得真棒,波特。”    “你可以叫我哈利。”波特期待地看着我。    “哈利!”韦斯莱不可置信地叫着。    “西里斯总是跟我说起你……他说你是个很好的姑娘。”哈利结结巴巴地说,“我是说……也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我知道他的意思——他愿意因为他教父对我的看重与我好好相处。    而我……也是这样,他是他的教子。    “当然,”我说,“你也可以叫我西维亚。”    “西维亚。”波特羞涩地微笑着,“我有没有说过……谢谢,谢谢你帮助了西里斯。”    “不用客气。”我微笑着,觉得胃在翻滚,“真高兴我能帮上忙。”    “西维亚。”德拉科在门外叫。    我飞快地站起身,照片被我碰得洒落了一地。    “抱歉。”我捡起它们说,“嗯……我得走了。”    我简直可以称得上落荒而逃。韦斯莱讥讽地对波特和赫敏说:“看见了吗?马尔福!”    他的声音被我关在门后。    德拉科打量着我,又傲慢又冷淡地说:“也许我不该打扰你。”    “不。”我呼出一口气,软软地依在他身上,“你来得刚刚好。”    德拉科郁闷的动了动嘴巴,拉着我向包厢走去:“真不知道你去那里干什么。”    “我只是想跟赫敏打个招呼,”我同样郁闷地说,“我真不该去。”    103 三强争霸赛    1991.08.28    “感谢你及时做了处理,斯内普教授。”魔法部魔法事故和灾害司的工作人员说,“否则我们的工作要多出一大半。”    在他身后,逆转偶发事件小组的成员正一个一个敲开附近麻瓜们的大门,对他们施展遗忘咒。    斯内普与他握了握手。    “哦!这真恶心。”一个别着魔法部徽章的男人解开现场的障眼咒,“即使那孩子还小,也该受到惩罚。”    “恐怕我们不能惩罚她,吉罗。”另一个男人站在他身后,“看看这男人露在外面的东西。恶心肮脏的麻瓜。”    “现在的小巫师们真是越来越乱来了。”站在斯内普面前的工作人员恼火地叹了口气,“死了一个麻瓜……这需要麻瓜问题调节委员会介入。”    他掏出一张名单看了看。    “哦?真巧,那孩子满十一岁了。她今年会去霍格沃茨上学对吗?”    “只要在九月一号之前满11岁,任何一个小巫师都能去霍格沃茨。”斯内普含蓄的说。    “太好了。”工作人员高兴地说,“这孩子太危险,本来我们应该专门派人监控她。既然只有三天就到开学日了,看来我们又省下了一部分工作。”    ----------    “快到了,西维亚!”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我靠在德拉科肩膀上睡着了。    “哦,”我擦擦嘴说,“我这次没打鼾吧?”    “没有。”德拉科一脸嫌弃似的侧头看着我,“不过我怀疑你再不及时醒来,口水会流到我衣服上。”    布雷斯把脑袋埋在胳膊里,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    “腮部受到挤压,任何人都会流口水的,这是生理反应。”我有些羞赧地争辩,“你的肩膀那么硬!”    “也许下次你应该找高尔或者克拉布。”德拉科讥讽地说。    “说真的,”我打量了一下高尔他们,“这是个好主意。”    德拉科闷闷地哼了一声:“马上就要到了,也许你愿意穿着那些麻瓜的玩意进入霍格沃茨。”    “也许你提醒我该换衣服时可以不必那么别扭。”我站起来,从行李中抽出校袍套在外面。    列车渐渐地慢了,然后剧烈的一晃,停住了。    车门被打开了,空中传来隆隆的雷声。    雨下得又急又猛,狂风吹着巨大的雨点劈劈啪啪地砸在我们身上。    我们随着人流一点点地挪动脚步,走过漆黑的站台,爬上马车。    “这种天气雨伞根本无法使用!”我关上马车门,打了个喷嚏说,“也许下一步我该考虑开发一个避水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