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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辅导员有要求全都……”    “我为什么要给一个白眼狼加油?”唐子豪口不留情:“我俩不熟吧?”    “……”    “洗洗睡吧兄弟,你的男人味开始放飞自我了。”    徐红把眼睛取下来用胸前的衣料擦了擦,一边道:“好的。”    吕易给他买的早点千篇一律,永远都是傻乎乎的糯米豆沙馅青团。    最可笑的是青团子上还抹了“腮红”。    不过这千篇一律恰到好处地对上了他的胃口。    唐子豪吃完了就在床上挺尸。    他一躺下去,脑袋就被什么东西硌着了。    那两只夜光猪安安静静地躺在下面,被唐子豪视若珍宝地摸了出来。    “好事成双,好事成双……我当真不想把你们俩分开。”    唐子豪自言自语。    “可是,你们屁股太大,又没胸,挤得我憋屈,还没货摸的。要不然你们先分居?我给找下家?”    “嗯,好吧,就这样说定了。”    “说吧,你们谁想和我住在一起?”    “都想啊,那不行,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我只养得起一个。另一个只能委屈一下,自行去找爹爹了。”    唐子豪想起了皮影戏,一人手持俩皮影,念叨两份台词。俗称“间歇性人格分裂”。    只是不晓得把这两头猪放在皮影戏里头是什么光景。    而后他又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我为什么要说找爹爹?”    ???    一时间,他自己都有些恍惚。    柳依依给他寄的火锅底料貌似被清理掉了,厕所便槽里糊成一层红油,看得他恨不能上去舔干净。    “吕易那个天杀的扫把星,居然还跟吃的过不去。扔老子的火锅底料,看老子不剁你的手!去你妈的,吃你家白饭了,蹭你床铺睡觉了吗?瞧你嘚瑟那几8样!老子就该掐了你的香火,要你尿不出来!哎哟,越说越气……”    唐子豪蹲在厕所刷槽,一边爆着粗口。    坏掉的花洒又回光返照了,哗啦啦地吐出一口喷泉。他还没来得及站直,头就在门把上撞了一下。    射手座今日运势:半颗星,忌宅。    他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不是吃|屎,胜过吃|屎。”    脚底打滑的他一下子摔到了蹲屎便槽里,还是以丧权辱国的狗吃屎姿势。    他为了护着自己的废手,爬了半晌才挣扎起来,龇牙咧嘴地关了花洒龙头。    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他有种想要将某人分|尸的冲动。    只是一想到“水漫金山”事件中,吕易躬身抄着马桶刷从厕所出来的样子,他心态又有些平衡了。    吕易大概不知道他就要触到唐子豪的霉头。    吕易这人行动能力和记忆力都五星,钥匙是他的必备法宝。    412的门也是老古董了,锁子也多年如一,兴许因为生锈逐渐变得有些棘手,强拧不开。    吕易也是在多次失败后才总结出一套“两秒钟内成功打开门”的不败理论。    然而今天这套理论再如何正确,也让他觉得是日|了狗的。    他笑嘻嘻地提着午饭,在半个小时的空挡里,从精英班(项目班)狂奔回寝室时,进门却看到唐子豪……    一|丝|不|挂地蹲在地上剪指甲。    唐子豪:“……”    吕易:“……”    ☆、恶婆娘    “打扰了。”吕易说完关上门要走。    “诶,别呀。吕易,给我滚回来,手不行了,我手要断了。”    “本来就是断手。”    吕易的喉结滚动了几下。    他魔怔地走进来,把午餐盒放在了桌子上。一张脸上写着“眼不见心为静”。    唐子豪挂着断手的脖子分泌了诸多乳酸,现在正一个劲地侵蚀着他的忍耐力。    “吕易,你有病吧。你把脸给老子转过来,被门扇拍了?”    “……你把衣服穿上再说。”    唐子豪把垃圾桶踹了踹。    “都怨你,我这衣服要不得了。扔了得了。”    “那找其它衣服。”    “你觉得我这只野鸡,还有钱买衣服吗?统共那几套,另外的洗了外面晾着呢。我现在冷得心慌。”    吕易摇了摇头,打开了自己的柜子。    “要什么颜色?运动服还是羽绒服?”    “先搁着吧。我先去洗个澡,吕易,用你沐浴露了哟。谢谢。”    “嗯。不客气。”    唐子豪踏着光脚进厕所的时候,吕易在地上看到了几个脚印。他默默地把自己的拖着从厕所门下的缝隙里送了进去。    “吕易,把水温调大点。学校的热水系统该改朝换代了,大冷天的,这水还没有尿热乎。”    调度旋钮在外面,吕易想了想,把旋钮对准了“八十摄氏度”。    吕易:“够不够?”    “行了行了。”    唐子豪患有间歇性多动症。这种病症在洗澡的时候表现得异常明显。    鉴于厕所的墙壁干净程度不敢恭维,唐子豪每次洗澡都会把沐浴露把墙壁搓一遍。    起了泡沫,后续过程都被他省略掉了。他每次出厕所,都活像打完了仗。墙壁上挂着白花花的泡沫,水龙头毛巾和花洒上也是。    再一,他从来不买沐浴露,用的都是别人的。    “吕易,”他从门缝里探出头以及半个脖子,热水引起的雾气把里面渲染成一片朦胧的白。    唐子豪的头发和眼睫毛上落了些小水珠。    吕易支支吾吾道:“你……干嘛……”    “把朕的浴巾取来。”    “大的还是小的?”    “超大号。对了,再拿个卷纸。”    吕易有些奇怪:“要纸……做什么?”    唐子豪露出流氓特有的坏笑道:“出恭。”    “……”    半个小时后,唐子豪围着一张过膝的浴巾出来了。    吕易松了口气——谢天谢地,没有摔倒。    他大爷似的敞开腿坐着,把脚翘到了吕易的鼻尖面前。    “帮我剪剪脚趾甲吧,手都僵了。”    吕易没有躲,淡淡道:“我要上课了。”    “是么?”他把脚踝转成了摇杆。    “上课时间,你已经错过了吧?你已经迟到了十来分钟呢,现在去了,也算旷课处理。您老人家什么时候记性这么不好?”    “……”    “你这是在变相拒绝我?”    吕易舒了一口气,把指甲刀接了过来。抓起了唐子豪的脚。    后者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一边哼着小调,一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唐子豪:“吕易,上次你问我得问题我还没有回答呢。”    “嗯,什么问题?”    “你问过我什么?自己想想。”    “快说吧,我不记得。”